他检查了一遍,再去拣地下的枪,发觉竟然是一粒子弹都没有了,怪不得这小鬼子老是拿捏着要和他决斗,敢情是弹尽粮绝了。这枪可是好东西,但没有了子弹,无疑是烧火棍,这点让梁宇很不满意。
梁宇很累,全身也是又脏又湿,雨倒是不下了,但寒意反而又点上了身。这山里的温度还是比外面要低一些。梁宇一身泥污,很不舒服,耳听前面不远似乎有潺潺的水响,便是打起精神朝着山侧摸去。就一条狭窄的靠山的泥土路,一侧是深沟,虽然不算是陡,但却是很高,摔下去应该不会死,但一定够怆,不能不小心。
梁宇小心地走了过去,却见那泥土路的中间有一个凹槽,山上正有一条山泉垂下,汇成了一条小瀑布,落到下面冲涮出一个水潭。有水就好,梁宇快步走了过去,小心地跳进水潭冲洗起来,这小山潭不大,但似乎挺深的,水还挺浑浊。
顺利地解决了这个小鬼子,周副主席不会再受威胁,梁宇的心情挺好的,一边泡着水,一边吹着小口哨,**着难得的悠闲。美中不足的是这水太冷,不像是温泉那般舒服。想到温泉,除了后世曾经泡过之外,好像在哪儿浸过?身边好像还有一个什么人?这情景真的好像是在哪经历过呀?梁宇有点迷糊,但那影像却好像很真实。是不是发生在自己失忆的时候?那以阿虎的身份泡过的?很有可能,但真的记不起来了。反正现在没事干,他便是努力地回想着,但无论怎么努力就是记不起阿虎时代的事迹,那段经历在自己的脑子里似乎真的不留一丝痕迹。梁宇很沮丧,看来还得找个心理医生或者催眠师之类的来治疗治疗或许会想起来。
突然间山侧传来的一阵细碎的踏水声把他惊动了,来人步覆很轻快,速度还很快。梁宇有点急了,他现在可是全身的呀,给人看见了,像什么样?但那条走过来的山道很滑很窄,跑是跑不快,肯定会给人看见光**。上边是小瀑布,很难爬上去,也来不及了。给人看见实在是太失礼了,严重影响他战神的声誉。穿裤子也来不及了,湿湿的裤子穿起来需要时间。来者脚步实在是太快了,梁宇没办法,一把扯起放在水潭边的裤子抱在怀里,然后深呼一口气潜进了水中。他只希望来人很快就过去。
实在是憋不住了,梁宇从水面上浮了起来,耳边听到有一声惊叫,好像是女的,朦胧中却见有一个白雪雪的身影,正俯下身去掏东西,似乎是去取枪。梁宇吓了一跳,来不及解释了,再迟几秒人家的枪可能就砰过来,怎么死都不知道。他看准那白影就扑了过去,先要阻止他去取枪,不然死得就冤枉了。
他扑得有些急,加上潭边碎石甚多,脚上一滑,梁宇身子往前一冲,正好扑在那人身上,那人往后跌去。后面就是一条长长的青草浓密的长坡,很陡,猝不及防之下,两个抱在一起直接冲了下去。
梁宇暗叫不好,**一撑,把下面的人扳了过来,他的**着地,便如滑草一般,两个搂在一块极速朝下滑去。这陡坡起码有六十度以上,给雨水浸泡过那是又湿又滑,这样也好,至少**没给割开,其中的山石都给冲涮殆尽了,现在是很干净的陡坡,身体不至于受太大的伤害。
头下脚上一路迅速地滑了下去,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他的眼睛是睁不开,只是死死抱住在身上的人,那人显然是女的,而且还没穿衣服,裸的,那两团是紧贴着他的胸膛。真是很尴尬,梁宇是竭力想停住身子,但两个贴在一块重量很大,他是没法子阻止这惯性,上面那女的,似乎很有经验,在膝盖给草割了几下之后,立即缩了起来,她的双用撑在梁宇的肩膀上,两条大腿都架在了梁宇的大腿上,直接把他当成了滑草器。
梁宇数次想稳住身子,但却给上面的她动来动去,撑都撑不住,只能当成了她的滑草器一路向下滑。足足滑下四五十米,梁宇的头突然间便撞到了一块凸出的大石上,这块大石前已给雨水冲积了一大堆草木树枝,但惯性太大,这下重击,够难受的。梁宇下意识地把头往上抬,正好撞到上面的人的额头,当当有声。这两下重击立即让梁宇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当中,身上的人好像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能感觉到她也**下来,伏在了他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难耐的燥热让梁宇清醒过来,他睁开了眼睛,却见贴着自己的脸上的一双大眼睛也缓缓地睁了开来,很近很近,距离不超过八厘米,只是重击之下,两个还没回过神来,还在晕头转向,眼对着眼,斗起鸡来。
那女的在本能地乱动着,有丰富经验的梁宇立即感觉到了不妥。他心里直苦笑:“,又来了!怎么尽是发生这些破事?好好坐下来谈场恋爱再来……哎……”现在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个色情狂一般,动不动就脱衣服,而且好衰不衰,总是会碰到不穿衣服的**。是不是越穿得不对开坏了头?从最初碰到同样光溜溜的李婉和方韵,到前几天那光溜溜的南造云子。现在又多了一个光溜溜的她,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梁宇心里发苦,暗自呐喊:事出有因,我不是色情狂……
他自己不断地给自己开解:碰到李婉和方韵,那是给那该死的电闪雷鸣把衣服弄没了。碰到桑德拉,那是没办法的,潜水过去,还穿个鬼衣服呀。碰到梅津真希那是该死的小鬼子把自己的衣服裤子都弄破了,很不小心的……至于南造云子,大家在水里没办法呀,这个嘛同理同理,纯属意外,可以原谅……可以原谅……总之我就不是色情狂!你们别误会!别误会!
那女的距离太近,看不清模样,只见她又闭上了眼睛,乱动起来。她似乎很冲动,动作很激烈,一会儿后,还情不自禁地**起来,其中含糊的的话语,却让梁宇很无语,他能听出里面的日语腔调,以及日语单词,耳熟能详呀,这在真希和云子身上已经听得多了。
不会吧?不是吧?又是女鬼子?摘什么搞嘛?尽跟女鬼子做这事?幸好他已有了这方面的经验,心理也没那么抗拒。只是纳闷,这解放区里怎么还会有日本女间谍?嗯,莫非是那什么菊花不成?这个也太年轻了点吧?那云子好歹也差不多三十了,能独挡一面,这个……
他侧头望清一点,虽然看不太清楚她的相貌,但从侧面上看这个**应该是很年轻的,感觉还挺美貌。就是年轻了点,顶笼也就二十四五岁,那么年轻就菊花?不可能呀。小鬼子没人了吗?这个也派过来?
这个**的**中日语单词是越来越多,什么亚咩贴之类的,越来越清晰,这种情况下应该不会作伪,那么这个肯定是日本**。再说一个**在深山里独自游荡,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联想到那菊花组织,梁宇隐隐感觉到,这个**有可能就是该组织的日本间谍一员。肯定是周副主席在得到自己提醒之下,开始布置了除奸工作,这个**见势不妙地逃了出来……一定是这样了。
那女的可没料到梁宇的思想会是那么复杂,她可是在认真地“工作”着,一会儿后,她突然激烈地嘶叫几声,猛动几下之后,便是伏在了梁宇的身上不动了,能感觉到她的胸部的起伏很大,喘息的声音也很粗,有如抽着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