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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一、她要报仇
实在是太累了,吃了点东西后,梁宇惬意地闭上了眼睛,真得好好休息休息,做了那么久的搬运工,总算捱到尽头了。[飞翔无弹窗网]那蒙古女人依然很顽固,但静香有的是办法,着她吃东西,当然这蒙古女人还真的是不服气,吃是吃着你的,吃完一口就是破口大骂一串,只是都是用蒙语听不太懂。
梁宇懒得理她,搬运工做了那么久,老累啊,他是忙着呼呼大睡,至于那蒙古女人,爱骂不骂,当她唱歌就是了,当她唱摇篮曲就是了,反正一会儿就听不见了。气温很低,工藤静香很自觉地依偎过来,肌肤相贴跟他做连体婴,给他增加点热量。
这里四周密闭,没风没雨,很暖和,有静香在旁边,他是很放心地呼呼大睡,今天的体力活实在是强度太大。朦胧中他感觉静香又很习惯地贴了上来,然后做起了那事,梁宇太困了,也懒得睁眼,由她胡来。只不过感觉她好像反应有点激烈,动起来很不斯文,还用头顶了他好几次,有点痛苦。不过这事他俩是很习惯了,做过一段时间的连体婴,根本没得闪躲,那事可是不分白天黑夜,不分清醒还是睡着,总之有反应就来,避都避不了,绝对是习惯成了自然,一点也不奇怪,他也是尽力配合着。
等梁宇醒来,已是天朦胧地亮了,还是个好天气,看那模样,阳光不会缺。不能指望这冷天一下子把那二千多追兵都变成冰雕,他们肯定还会阴魂不散,那得赶紧溜。梁宇不得不又做起了搬运工,那蒙古女人给捆了一夜,那眼神更是怨毒无比,双眼都几乎要喷出火来了,幸好不用多看,扛在肩上,不用对眼,不然有可能几夜都睡不着觉。
在大山里走来走去,后面的尾巴终于不见子,不过前面的战斗痕迹却也没见着一丝,有可能走错方向了,看来只能去约定的地点去汇合他们了。方三他们的战斗力一点也不用担心,最多损失几个,不可能会全军覆灭的,这些可都是随他风里来火里去的人,对于战斗力低下的蒙古人他们没理由摆脱不了他们的追击,所担心的只是这里的气候和地形罢了,但相信方三他们会解决好的。
约好的地点大致是在这山脉的东面尽头,没法具体,大家都不熟悉。梁宇只能靠着指南针找准方向一路朝东面走去。到了中午,尾巴又来了,虽然还很远,但那不死不休的架势几里外都能感觉得到,梁宇只能作惶惶之状,加速一路朝前走。人家追得急,他也很生气,干脆地在沿途加了点料,结果人家还真是炸不怕,还是一路追了过来。
好不容易才把他们摔下一程,这晚他是找到了一个山洞,砍了一堆树枝来封住洞口,得休息啊,到了晚上在雪山上乱跑,那是在找死。这山洞虽然封住了洞口,但总是不够那雪窝温暖,结果迷迷糊糊中,静香又过来贴,运动了一番,才略为暖和了一点。
不过梁宇感觉有点不对劲,这次他没那么累,感觉还存在,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哼哼有声的,味道好像有点骚骚的,不是那泛指的风骚,而是实打实的奶骚味道,那是蒙古人特有的奶骚味道。他伸出手去摸索,感觉她有穿衣服,胸似乎是大了很多,比原先的可是丰满了不少。不会吧,这个年纪还能爆涨?他顿时清醒过来,又摸索了一番,身上的竟然是一个“棕子”,他一想便知道是什么回事了。
梁宇吓了一跳,立即软了下来,感觉那棕子旁边还有人在扶持,他恼怒地道:“静香,你搞什么鬼?”黑暗里静香说道:“老公,她成了你的女人,就会老实的。”真是这么回事,梁宇大怒,把身上的人推开,一巴掌就朝工藤静香拍了过去。
啪的一响,气氛顿时就沉闷起来,工藤静香一动不动,愣在那里。梁宇有点难过,把她拖了过来,安慰道:“静香,对不起,但你不能这样做。我们不是禽兽,绝对不能做这事的。”他轻抚着木然的工藤静香的脸,心疼地道:“打痛了你吗?”工藤静香嗯了一声道:“老公,我以为她要是成了你的女人,就会喜欢你的,我以前也是这样的。”梁宇无语,跟这个女忍者还真是解释不清。
他还在组织着说词要教育教育她,静香却是很自然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动了起来,摇曳了一番,把他的义正严词都全部弄散了,都飘缈到了冷风之中。这也是一项很重的体力活,梁宇也没力气再去训斥她了。
第二天一早,又赶路了,那蒙古女人双眼依然在喷着火,那大头也不肯消停,有机会就往你身上撞,想撞死你,或者激怒你动手杀了她。
梁宇做了亏心事,难免心怀愧疚,不敢和她多朝面,现在真的有点尴尬,打又不是骂又不是,杀不得,放了她?好像还不是时候。只能闷头赶路算了。也不知是不是山太大,又或者是走错了路,走了一天依然是山,还望不到尽头,满眼尽是白。
后面的尾巴依然在不屈不挠地追着,肩膀上的那位一样是不挠不屈,反抗得更加激烈,她似乎已存了死意,时不时瞅空给你来一下,有好几次梁宇差点给她拱到雪窝里或者撞到深谷中了。还是静香有办法,不知使了什么手法,把她制住,就像一根木头再不会动坦了。
为了防止绳索把她的肉骨弄坏,梁宇干脆让静香把她的绳索全部松脱了下来,反正她不会动了,或者这就是所谓的点穴吧,忍者总有一些莫明其妙的功夫,见怪不怪呀。
走了半天还是没走出雪山,看看今天是没希望了,梁宇很丧气,趁着天没黑,他只能继续找窝躲避今晚的风雪了,幸好大山之中,只有你细心一点,还是不难发现好地方的。
他把肩膀上的“负重”放在地上的时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静香很殷勤地上来替他捏这捏那放松着他的肌肉。他倒是很享受,任由她施为,她的按摩功夫还真是一流,舒筋活胳啊。他偶然看了旁边呆坐着的蒙古女人一眼,却见她的眼睛时开时闭,睁开时就会有两道冷光,那眼神分明想把她杀死。
这个死结还真的要解开,梁宇一边享受着静香的按摩,一边结结巴巴地用蒙语说道:“这位小妹妹,对你的伤害我表示歉意,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份?”那蒙古女人却是鸟都没鸟他,很干脆转脸闭嘴,一概不理踩。
这分裂分子又臭又硬,梁宇有点生气,忍不住用中文骂了一句:“分裂祖国的坏家伙就是顽固……”
那蒙古女人突然间转过头来,瞪着他又是一串蒙古语,叽里瓜拉,梁宇自然听不太明白,连忙道:“等等,你说话慢点,我可听不清楚。”那女的却是转过头去,不理他。梁宇用蒙语说了几句,没人理会,自感没趣,这蒙语实在是不太通畅,忍不住就用中文问道:“我说你可懂不懂中文?”还是没人理会他,梁宇只好自我解嘲地说道:“连老祖宗的话都不懂,真是忘本忘根,不值得同情……”
那蒙古女人怒道:“我们就是蒙古人,祖宗就是成吉思汗,一点也没忘记,你们这些小日本畜牲……”腔调有点怪,不过竟然都是汉语,还挺不错的。梁宇笑道:“你会汉语就好了,你这小女孩一点也不知道好歹,是时候哥哥给你上上课了。”他恬不知耻地自封起老师来,他自负口才了得,只要她肯开口,他就有把握把她教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