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繇的亲兵听到喊声,立刻手持兵器闯进大堂,等军士进来之后,刘繇停住脚步,指着张辽道,“此人行刺本官,给我拿下。”
那些军士立刻一拥而上就要把张辽围起来,这是张辽大喝一声,“来人。”
从后堂立刻涌出百余护卫,保护在张辽身边。
刘繇见那些护卫都穿着百姓衣服,立刻喊道,“张辽勾结乱民,意欲图谋不轨,全部拿下。”
张辽喝道,“刘繇你想造反不成?你就不怕主公追查下来?”
“张辽,你少拿主公吓唬我,就是灭了你也神不知鬼不觉。”刘繇笑道,这些亲兵都是自己的嫡系,而张辽那些人在他眼中仿佛已是死人一般,所以他说话并没有顾忌。
他的话音刚落,后堂突然传来一个人的说话声,“是吗?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吗?”
刘繇听到这句话,身上立刻打了一个冷颤,这声音他记忆太深刻了。可是他还是难以置信地看想后堂。
凌云迈着步子从后堂慢慢走了出来。
见果真是凌云在此,刘繇知道自己完了,事情的前前后后凌云肯定都知道了。难怪张辽有恃无恐,原来是凌云在这儿给他撑腰呢。
他心中思绪起伏,一时之间,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解释。
而他手下的亲兵也都曾见过凌云的样子,看到凌云出现,亦如同刘繇一样呆住了。只是他们的手中都还握着兵器。
张辽喝道,“主公在此,还不参拜?”
那些军士如梦方醒,立刻跪倒在地,刘繇也跪了下来,“参见主公。”
凌云缓缓走到主位上坐定,看了看跪倒的一群人,对刘繇说道,“刘繇,你好大的胆子,这次你罪责可是不轻啊。”
刘繇低着头道,“主公,在下一时糊涂,还请主公从轻发落。”
“从轻?”凌云阴沉着脸说道,“在我心里没有轻与重之分,只有律令一词。我且问你,按律令徇私枉法、栽赃陷害、草菅人命、该当何罪?”
“降级、罚俸、囚禁、仗责、斩首,依情节而定。”刘繇如实回答道。
“哼,亏你还知道律令。今日你意图谋杀威武将军,只这一条,该当何罪?”凌云怒问道。
“这……”刘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按律令当是死罪,可是他怎么能自己说出口呢。
“好吧”见刘繇不回答,凌云又说道,“那本公来告诉你,此乃斩首之罪。”
“请主公开恩啊,主公开恩。”刘繇急忙叩头求饶。
“来呀,将罪官刘繇拿下。”凌云喝道。
随着他的喊声,十数名护卫立刻上前就要拿他,刘繇翻身站起,从腰间抽出宝剑,指着众护卫,不迭声地喊道,“你们别过来,你们别过来。”
而后,他对着自己的亲兵喊道,“来人,将他们都给我杀了,都给我杀了。”
此是的刘繇状若癫狂,他见凌云带的人并不多,强烈的求生欲念让他来不及细想,只想怎么能逃去一死。
随着他的喊声,有十几人应声站起,持着兵器保护在刘繇的身边。而大多数亲兵依然跪在地上,杀凌云,开玩笑,再给他们几个脑袋也不敢啊。
张辽见次情景大喝道,“刘繇,你想造反不成吗?”
刘繇用剑指着张辽,步步后退,口中喃喃道,“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
说着话,他已退至大堂外,对着外边喊道,“来人,都进来,给我杀。”
外边的亲兵和城中兵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涌入府中,大堂内的空间有限,装不下太多人,他们只得在院中观察形势。
“曾荣,带着你的人,把里面的人杀了,让你做太守。”刘繇喊道。
曾荣一时间有点懵了,这哪和哪啊?
此时,张辽的声音传了出来,“主公在此,全部跪下,站立者以谋反论处。”
这到声音真管用,皖城的军士全都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就连刘繇的亲兵也跪下来一片。
刘繇哈哈笑道,“都起来,给我杀进去,你们全都升官。”
护卫大多是刘繇的亲信,闻言又有一些站了起来,拥在刘繇身边,看人数有三百人之多,比凌云的人要多出三倍,手持兵器就要对凌云动手。
此时张辽喝道,“曾荣带着你的人护驾。”
曾荣此时已无退路,他只得命令手下的军士向刘繇冲去。
刘繇的亲兵有一半手持兵器冲向凌云,有一半冲向曾荣的人马,地上还有一些刘繇的亲兵在跪着,见此情景,他们站了起来向后退去。
眼看着大战即将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