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示威延平郡王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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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台湾的统治者乃是郑成功长子延平郡王郑经,当年与郑成功的战事,郑成功病逝承天府时,郑经人在厦门,闻叔父郑袭准备继位消息,在周全斌襄助下,前来台湾弭平郑袭,自称“招讨大将军世子”。但是由于郑氏内斗,导致1663年清朝与荷兰联手进攻金门与.门,金厦两岛陷,郑经便撤退台湾,将“东都”改为“东宁”,并伺机反攻福建。郑经在陈永华的辅政下,抚土民,通商贩,兴学校,进人才,定制度,境内大治。

郑经嗣位期间,曾经与清朝展开多次谈判,郑经坚持采朝鲜不削发、不入贡之例,但是都没有得到清朝的正面回应。1673年三藩之乱发,郑经接受靖南王耿精忠请援,率军东渡福建。郑经先调遣兵万人、船百余艘先行,至厦门,耿军派人往接,军容未如早年壮盛,甚轻视之,耿精忠甚悔。郑经收回厦门后,并收漳州、泉州与潮州三府,进而攻下广东惠州。郑经亲自率兵西征,并请耿精忠如约拨船及地方安插兵士,耿精忠不答,双方开始交恶。后来,广东平南王尚之信、福建靖南王耿精忠相继为清军所平定,云南平西王吴三桂亦死亡,郑经势力败退仅能守住厦门,1680年清将万正色遣人为耿精忠部将)率舰300,将士2万余.:|台,之后沉迷于酒色,翌年病殁。

我和陈近南二人。驾了一叶小舟,穿过台湾海峡,往台湾而来,一路上我不住的询问现在台湾的情况,陈近南也一一据实回答,和历史中的倒也是差不多,台湾延平郡王郑经长子郑克臧是陈永华之婿,刚毅果断。郑经立为太子。出征时命其监国。郑克执法一秉至公,诸叔及诸弟多怨之,扬言其母假娠,郑克臧为屠夫李某之子。历史中果然也是一般。郑经及陈永华死后,郑克为董太妃及诸弟杀害。

上得岸来,见台湾兵将威武雄壮。一路前行,及至台南城,却见一名大将披甲过来,朝陈近南施礼,道:“军师!”

陈近南微笑道:“观光(刘国轩地字),一别数月,一向可好?”

想不到此人便是名将刘国轩,我仔细瞧了他一眼,见他大约三十出头,生得极为勇悍。想起历史中评价此人为官清正,又是颇有谋略,不禁多看了几眼。刘国轩和陈近南寒暄几句,眼光便朝我看来。奇道:“这位兄弟是……?”

陈近南微笑道:“这位是枫兄弟,乃是我天地会副总舵主,武功颇为高明。”

刘国轩啊了一声,朝我拱手,我微笑还礼,陈近南问道:“观光,王爷可在?”

刘国轩摇头道:“王爷不在王府之中,去澎湖视察岸防去了。”

陈近南点头道:“原来如此。”对我笑道:“枫兄弟,想必你也是初次来台,愚兄便带你去游玩一番可好?”

我心道我来台湾也不知多少次了,那台南各地都有传送阵,还用的着你带?不过嘴上也不好说,点头道:“如此多谢了。”

进得台南城内,玩家却已经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不少都是脸熟的,却是铁血骑兵团的主力到了,暴走的光头远远的对我打了个眼色,我微微点头,之前我发了信鸽出去,让铁血骑兵团的精锐前来台南,准备好好让那老婊子吃点苦头。

陈近南在台南另有住处,游玩了半天,天已入夜,二人便到他的住处,安排了客房,我推说自己累了,要早些休息,陈近南也不多说。

入得夜来,我手中信鸽一只接一只地发了出去,自己将浑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落,从窗户中跃出,上了房顶,往延平郡王府而去,一路上到处都是玩家,见我出来,紧跟着我也往王府奔去。

延平郡王府戒备森严,但是对这群皇宫都照样闯地角色,压根不放在眼里,转眼便用标枪射杀了门口的护卫和巡街的兵丁,众人一跃而上,纷纷上了围墙。

只听一声锣响,突然刷出许多npc侍卫来,铁血骑兵早有准备,标枪飞斧早已经握在手上,见npc刷出,突然脱手飞出,转眼间大片大片的侍卫便身中好几把飞斧,倒地身亡,有人已经翻身上马,铁浮屠在王府中肆意冲杀,四处放起火来,把好端端地一个王府变成了血与火的战场。

王府毕竟不能和皇宫相比,那巨大的皇宫内,一刷便是无数地大内侍卫,而这王府虽然也刷出不少的侍卫,但是在铁血骑兵团的打击下死伤惨重,更有甚者,由于先天级别的差距,大部分的普通侍卫对强悍如斯的铁血骑兵压根无法对付,都只能勉强破防,就算是三五人顶住一个高级骑兵,也照样被那铁血骑兵杀得人仰马翻,一路上如割麦子一般的冲进,偷袭变成了强攻。

我跟在铁血骑兵后面跃进王府,只见前面灯笼火把亮如白昼,无数人围在那里,我心中奇怪,拨开人缝,悄悄看去,却见数百名铁血骑兵团团围住大门口,我一眼便看见郑克爽那小子畏畏缩缩的躲在冯锡范后面,冯锡范挺着长剑,旁边有一个长的浓眉大眼的高个汉子站在那里,再往旁边看,却是一个老太婆,左手叉在叉腰肌上,右手指着铁血骑兵,跳脚大骂。

怎么不杀啊?我心里嘀咕,听见前面有人说话,往前凑了一点,伸头看去,不禁大吃一惊,却见陈近南单身一人,站在最前,高声道:“诸位是哪里地朋友?竟然

平郡王府出手杀人?”

光头带马立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陈近南在玩家心目中地位极高,尤其是他最后被郑克爽刺杀。自毁长城的时候,更是不知骗取了多少读者的眼泪,旁人不知如何,反正我当年读鹿鼎记之时,看见陈近南微笑而死地时候,都忍不住心中酸涩,掩卷长叹不已。此时有他站在这里,因此搞得这无数地铁血骑兵兄弟。一时都乱了方寸。

陈近南见无人答话。叫道:“你们何人为首?我要与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