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姑娘既然这样想死，那我要是不成全你，就显得我太不仁义了！不过……”凌洛羽眸色沉敛，邪佞勾唇：“但是如果我就此杀了你，岂不是要成全你的杀身成仁？”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死在这里，死在我手里……你的主子，永远也不会知道你已经死了！”

“……”

燕子被凌洛羽的意思给说的糊涂。

既然已经死了，那有没有被主人知道，又有什么意义！

她都尸骨无存了，哪还管那些身后事？

“我想……你不会只是自己一个人吧？应该也有亲人和朋友吧？”

“凌洛羽，你要做什么？”燕子脸色微变：“我和你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要牵连我的亲人？如果你敢动他们，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凌洛羽无辜的瞪大眼眸：“我没有要动他们啊，但是我不动……你的主子不见得不会动！”

“你……你要做什么？”燕子有种毛骨悚然的绝望。

“不做什么，不过就是借你的脸一用……”凌洛羽的指尖虚空拂过燕子的脸庞，笑眸弯弯：“因为你的这张脸，可以成为一张畅通无阻的通行证……”

“你想要扮成我……”燕子的眼底掠起一抹惊骇：“凌洛羽，你好歹也是一门的宗主，为什么要也难怪这么卑鄙的手段？若是有本事，你就直接动手，为什么要借用我的名义？”

“本事？能借用你的这张脸，难道不是我的本事？”凌洛羽不置可否的耸肩。

“你……你好……你好狠啊……”

燕子深知凌洛羽这样做后的后果是什么！

到那时候，她得到自己有用的东西一走了之。

那么所留下来的后果，就只能是她的家人来承担！

“凌洛羽，你好无卑鄙无耻……为什么要连累无辜？要杀要剐，你有本事冲我来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杀了我啊……”

“我干嘛要亲自杀你？如果伯仁能因我而死，而我不双手染血，岂不是更完美？”

凌洛羽对于燕子的歇斯底里不屑垂眸，云淡风轻的从空间里拿出一堆东西，旁若无人的开始摆弄。

“放心，在你的作用没有完结之前，我是不会杀了你的！”

燕子拼尽全力挣扎了一番，却愈发绝望：“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说了啊，借用你的脸……”

凌洛羽笑眸弯弯的举起手指的东西。

“看到没有，一会你就能看到成果了……”

不用一会，现在的燕子已经知道她是要做什么了。

“你……你是要做……人皮面具？”

那么薄薄的，近乎透明的，软软的东西，不是人皮面具是什么？

燕子细思急恐，挣扎着摇头。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这姑娘，怎么老是问废话呢？是不是闲着没事，想让我陪你说说话？要是想说话的话，咱们可以换个话题，说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炽宫……可要是再来问我要做什么的话，就不用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