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澜的眸底，多了些异色。

“那个时候，我就想着，这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后来，再见你第二次，第三次，你越来越不一样，而如今的你……”

他手臂轻扬，从上至下，缓缓的虚空滑过。

“容貌间，更是绝色，也多了女子该有的韵味，而气场上……更是沉稳，不动如山！这是大成者才有的气场……而你，已经拥有！”

说到这可里，他忽然顿住，似乎是重新认识凌洛羽一般，微微点头。

“说到底，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只是可惜，我们认识的时间和契机都不对，倘若你我早些认识，在墨玄尘之前认识……那么有一场姻缘的，就不会是墨玄尘，而是我们了！”

“我们？”凌洛羽的唇角忽然淡出笑意，眉眼弯弯：“古先生说了这么多，可还是没有实质上回答我的问题，不过，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凌姑娘知道什么？”

“你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人！”

“……”

“如你所说，你这样的男人，能力，权力，财力……呼风唤雨，只手摭天，要什么有什么，天下间的女人，梦想着爬到你身边的多的是，所以说，你身边的女子，都是主动对你投怀送抱……也就是偶尔一个不投怀送抱的，便觉得是异类，是与众不同的，是你所需要征服的！”

凌洛羽的指尖指向自己，笑意更深。

“比如说……我！”

古澜皱了皱眉：“你是说……我喜欢你，是因为你……难以征服，所以才……”

“若是你真的喜欢我，也就罢了！”

“……凌姑娘，你这话什么意思？质疑我对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