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昔日凌家，会变成如今这样的结局！？

一个被皇权肆意践踏，损毁到几乎灭亡的家族，有朝一日，会意气风发的站在皇权至上，睥睨皇权。

“水纹涟漪，由最开始的小圈圈，逐渐蔓延成周围的大圈圈，这些，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的存在，改变了以你为中心，你身边的一切！！”

她曾经的家族，皇权，世界是如此！

而今，整个神族，亦是如此。

“所以，我就想，或许，你是我最好的人选……”暗影的神色颇为得意：“而事实也证明，你，确实是不错的人选！！”

凌洛羽似笑非笑：“这件事……怕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吧？”

“别人知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过……应该不知道，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和我一样，可以无数次的经历过去未来……”

暗影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眼底闪出一抹异色。

“你不会明白，一次次的看着人的死亡，看着自己的死亡，是种什么感觉……”

他忽然抬头，呵呵一笑。

“死亡！！”

凌洛羽：“……”

“我说的死亡，可不是空口白话的一句儿戏，而是真的死亡！”

“你……不是器灵吗？也会死亡？”

想着虚无和这家伙一样，因为混沌幽境的残缺，而记忆残缺，可也是实实在在的器灵。

虽然有点傻了吧唧的，可好歹是个囫囵个。

暗影口中的“死亡”，应该也是那样一个状态。

孰知，他却似是知道她的心思，手指轻摇：“你也是经历过死亡的人，应该知道意识从有到唔，再到有，是一种什么感觉吧？”

凌洛羽咬了咬指尖，低喃：“我的那个……很快，就是一眨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