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章106 可怕!白衣的真实身份(2 / 2)

刘长安给秦雅南检查过身体,她的体质被改造的非常强,也远远超过了什么水猴子之类的异兽。

可她整天在山上养胎,心心念着她那个妊娠囊,指望她下场战斗,说不定还会幽怨刘长安不体贴她是孕妇。

“今天晚上的事情算你立功了,以后继续关注类似的情况。”刘长安赞赏道,“水猴子突然死亡,让我们无法马上追溯异兽出现的状况,但异兽的出现肯定不是孤立的,以后还会遇见,慢慢调查就是了。”

刘长安做事总是不急不躁,水猴子直接被上官澹澹吃掉,本来应该可以预料到,没有事前准备好方案应对,也是他的疏忽。

关系不大,刘长安也不在意自己的疏忽,更何况他也成功观察到了一些关于上官澹澹这一神秘生物的特性。

现在他关注的就是异兽的突然出现,这些东西在神话时代广泛存在,而在所谓的“女娲补天”对应的时代以后,基本已经消失殆尽。

龙和凤都在那个时代消亡,其他异兽有什么资格继续活跃在世界上?

现在异兽又出现了,那就说明当时它们并没有真正消亡,结合水猴子刚才说的“复苏”,可以判断出它们在那个神话时代以后并不是物种灭绝,而是陷入休眠之类的状态,活跃痕迹消失了,生命却延续下来。

它们当初因为什么而销声匿迹?

这么多年,它们又藏身何处?

在此期间,它们是否有某些种类活跃在历史上,做过某些事情?

它们现在又为何开始活跃?能够在一个普通城市的江边遇到一只,就足以说明它们的活跃程度了。

只有足够多,才会让人偶遇。

刘长安望着夜色下的湘江,原来之所以在这里遇到水猴子,还是因为厂房靠近水边。

“我一定会的,我今天就去网上找找最近发生的一些怪事,对了,这两天麓山校园附近,总有一条狗在叫。”李洪芳得到鼓励,干劲十足地说道。

“嗯?”

“可大声了,整个河西都听得见,网上有人说是龙吟,但是结合今天晚上的情况,我觉得那也是异兽,一种狗类的异兽,例如哮天犬之类的……刘哥,你想想看,这只水猴子在灌注精元,那这只狗类异兽,是不是也在做类似的事情?”李洪芳抬头看了看天空,回忆着那回荡在天空中的啸叫。

刘长安冷冷地看着李洪芳,居然有人当着他的面,骂他是狗。

“异兽啊,那也是动物。动物的特征就是春天快到了,做繁衍事情的欲望就增强了,所以这只水猴子才在这里乱搞,那只狗也想乱搞,所以它嗷嗷乱叫,召唤同类。”李洪芳有了思路,“刘哥,你说如果晚上我牵一条漂亮的母狗,会不会就把它引出来?”

刘长安皱了皱眉,要不是刚刚才表扬和鼓励她,有点不想打自己脸,李洪芳现在已经变成和水猴子差不多的状态了。

“李洪芳……言多必失这句话你听说过没有?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句话你听说过没有?”刘长安把怀里抱着的上官澹澹放到背后背着,平心静气地单手把李洪芳提起,靠着强大的情绪控制能力,没有把她丢到湘江里去。

“刘哥……刘哥……我我哪里说错话了?”李洪芳胆颤心惊地说道,刘长安平心静气的样子,就像他把那四条毒虫揉成肉酱时一模一样。

“你最好将功补过,找点有用的信息出来。至于麓山大学城附近的龙吟,就不用你调查了,去调查别的。”刘长安松开手,长吐了一口气,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整个九州风雷剑门,就李洪芳这么一个可用的人才呢?

李洪芳落地,紧张之余有点莫名激动,刘长安的气势让人想起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他就有这种让人窒息的威慑力,让人心惊胆颤之余对他更生敬畏和仰慕。

“知道了。”李洪芳不敢再问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只是有点疑惑,“我上次看到的是一红一白,红衣的是这只水猴子,那白衣会不会就是个普通人之类的?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异兽?”

李洪芳有点怀疑是自己关于水猴子和狗子异兽受春天影响嗷嗷叫的言论引起了刘长安的不悦,但是她并没有因此而打消自己的推测与判断,甚至还推断出了更多的可能。

例如那白衣可能就是那只狗子,接受了水猴子的精元灌注,至于为什么狗子会接受水猴子的精元灌注,倒也不奇怪,跨物种的这种行为在大自然界都比较常见。

例如李洪芳知道企鹅公司的标志,就是阿德利企鹅,这种企鹅就有普遍的跨物种行为。

结合麓山大学城上空所谓“龙吟”的发生地点,还有自己拍摄的红衣白衣异兽灌注精元的地点,李洪芳甚至可以肯定,一定是那只狗子妖兽被水猴子妖兽灌注精元时,过于激动而嗷嗷叫唤,所以发出了响彻河西的叫声。

说不定其中还有一段虐恋缠绵的爱情故事,李洪芳还来不及编。

刘长安“伴君如伴虎”的威势,让李洪芳现在不敢讲述自己的推理,真的很奇怪……每次自己严密周祥的推理,总是得不到刘哥的认可,让李洪芳有点不敢表露出来的委屈。

“你要是敢说那白衣就是麓山校园龙吟的那位,你就死了。”刘长安看了一眼李洪芳,总觉得她有蠢话憋在心里要讲,恶声恶气地警告了一句。

李洪芳吓得缠了一下,又站得笔直并拢双腿,刚才本来就被上官澹澹吓得有些失禁,现在更是胆颤心惊,刘哥就是刘哥,自己心里想什么都瞒不过他。

今夜的事情到此为止,李洪芳准备回酒店拿包裹过来装水猴子的骨头,刘长安背着上官澹澹慢慢往河东走去。

天上的云团犹如浸染墨汁的棉花,铺满了整个黑夜,刘长安从荣湾镇的地下通道走了出来,再走到湘江大桥上。

车辆不多,脚底倒是分外能够感觉到轮胎碾压路面而过的震动,这条颇有年岁的大桥,老派而可靠,就像许多人对这个城市的感觉。

很多人都喜欢为自己生活的城市,喜欢的地方选一个标志性的象征出来,说起郡沙,有人会提臭豆腐,有人会提火宫殿,有人会提火车站的火炬,更多人会提橘子洲头,爱晚亭,岳麓书院等等……

刘长安会提湘江大桥,他喜欢这条那个年代的人民,用农闲工闲时分肩挑手提修建起来的大桥。

他一手托着软乎乎的上官澹澹,一手抚摸着坚固的大桥,走回了家。

把上官澹澹放到了她自己的床上,上官澹澹又一次睁开了眼睛,看到是刘长安,抬起手想摸摸他的头,但是又迷糊地闭上了眼睛,手刚刚抬起又落下了,继续安然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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