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人类总是向往天空的,有无数先行者甚至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一直到近代才真正实现了这一梦想,也改变了人类心目中地球的大小。
大和小,是一种主观的描述和形容,而非客观的标准,地球的测量数据没有多少变化,但确实变小了许多。
地球都变小了,国家当然也变小了,很多人还不习惯在小地球小国家生活,这种感觉有时候也会影响日常生活中的许多选择。
以前去一个地方,骑马都要一个月,感觉很远,现在坐高铁飞机,一会儿就到了,那就很近,世界就这么被缩小了。
刘长安踩在竹君棠的后背上,略微有些感慨,思考着人与自然与地球的问题。
飞了一会儿以后,竹君棠意犹未尽地被迫降落了,但并非她想象的那样在麓山顶盘旋一阵子慢慢降低高度,而是被刘长安抓住直接从空中跳下,有点电梯突然加速坠落的感觉,让人心慌慌的。
“爷爷,能不能这样一直飞,然后飞到月亮上去?”竹君棠兴奋地问道。
“你三岁吗?”要是这样能飞到月亮上去,那刘长安已经在地月之间来回无数次了,每次都到月亮上带点岩石回来,积累到现在也许太平洋都被他填满了。
他也没有认为竹君棠连这样的常识都欠缺,她只是太兴奋了而已。
“我四岁!”竹君棠娇滴滴地说道,然后挥了挥手掌,示意刘长安帮她解绑。
刘长安轻轻一扯,便把看似绑的十分紧密的绳索拆了,现在所谓的绳艺,都是刘长安曾经玩剩下来的。
在刘长安看来,绳艺运用广泛,把实用技巧做到极致确实是艺术,但现在很多所谓的绳艺,只知道用绳子把女人绑成各种花样,然后拍几张照片,色情就色情,变态就变态,啥都往艺术上扯……即便刘长安觉得艺术这东西作用不大,但也不应该成为色情和变态的遮羞布。
至于找几个捧哏的来解读这些作品,解读出一些所谓的艺术见解,更是尤其可笑,完全就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低级版本而已,毕竟对于有些擅于扯淡的人来说,你尿尿的时候一阵乱抖出的图案,给你解读一番也很简单。
例如:此君尿尿的时候还喜欢抖出图案,充分说明了他童心未泯的心性,而那狂乱的图形冲分说明了此时他不羁的心情,而充足的份量倾泻而出,更有一种憋闷之后得到释放的快意,人生往往便是如此,没有忍耐,何能最终放肆的释怀?我们把他尿尿的图案拓印出来,制作了这副名为《飞鸟与鲸鱼》的画作,起拍价一千万元!
“这个送给我吧,我要用刚才的照片,制作一个真人等高的蜡像,然后捆在这个飞行器上,以纪念……纪念……”
“纪念你第一次成为真正的坐骑?”
“纪念我第一次真正的飞翔,完全是凭借我的法力。”竹君棠确定了,制造蜡像需要比较长的时间,即便使用钞能力要求加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更何况蜡像要制作精美,就必须是慢工出细活,才能够比较完美地还原竹君棠的绝世容颜和仙女气质。
要完全还原那是不可能的,蜡像终究是死物,没有竹君棠那种天真活泼的灵动感觉。
好在国内也已经有了比较厉害的蜡像制作工作室,效率比较高,不用再去国外订做,任何事情一旦只要被中国人掌握,那必然会提高生产效率降低成本,中国人没有把懒,磨蹭美化成工匠精神的习惯。
“凭借你的法力?”刘长安很想再把她丢出去,看她凭借自己的法力,能不能飞起来。
竹君棠点了点头,没有多解释什么,众所周知人是不会飞的,她既然飞起来了,当然是凭借她的法力。
“你自己都说了,你是踏月的仙人,我是你的坐骑,是一头仙羊,一个仙人怎么会选择飞都不会飞的普通咩当坐骑呢?当然是要选择会飞的仙咩呀。”竹君棠再仔细想了想,找到了充分的证明,“刚才就是这一事实的证明,表面上看是你把我丢到了空中,而事实上这就是仙人和仙人的坐骑独特的起飞方式,我的法力并不是使得我能够直接飞翔,而是能够促使我飞翔这一事实确切地发生了,也就等于我凭借自己的法力起飞,明白了吗?”
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刘长安皱起了眉头,这什么歪理邪说?
可刘长安已经消气了,懒得继续再驯羊了,也不想和她多说什么。
“还有一件事情我感到非常疑惑,你刚才虽然说了纪念我第一次成为真正的坐骑,但是我感觉在最近我们的谈话中,你基本不再说我是你的坐骑之类的,也不再叫我咩咩,小羊诸如此类可爱的称呼。”竹君棠狐疑地看着刘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