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状态不能拔牙,是不是这两天开始发炎了?牙齿痛?”
医生知道这些并不奇怪,但我好奇的是为什么我不能拔牙,“请问,我今天为何不能拔牙呢?我的牙齿是痛得很厉害呢。”
“牙齿在发炎所以不能拔掉,必须等炎症消失了再来考虑拔牙。如果现在强行帮你拔了,会有后遗症的,到时候炎症一起并发了,就会麻烦。”女医生淡淡的解释道,她仿佛已经看多了生老病死,所以讨论我的病情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
这个时候即使我的心里对她有再多的欣赏,也都化为乌有了。她解释的虽然有点道理,可她不是医生么,我只想拔掉颗牙齿而已,难道还要跟给我牙齿不痛了再来拔掉?如果我不痛了,肯定就不想拔了。
所以我必须趁现在痛得厉害的时候赶紧拔了,她不是医生么,难道连这点办法都没有么?我心里有些不高兴了。
虽然美女是用来疼的,可美女医生确是给我们病患者解决痛苦的,她有责任为我排除疾病。想到这里,我说,“现在就拔了,我不想再拖下去了。”我的口吻很坚决,有点下达死命令的意思。
我的话才说完,女医生突然朝我看了一眼,这一眼包含的意思很多,有惊愕有不解也有一点恼怒。大概她做医生这么久没有遇到过敢当面对着她干得病患吧,我心里暗想,她不爽是应该的。
可我也非常的不爽啊,我就是想拔颗牙,有这么难么?“你坚持要拔牙我也没办法,不过由此引起的并发症我就不负责了。”
看看,这是说的什么话,在她手下出了事情她倒可以不负责了,再说了不就拔颗牙么,能出什么大事情呢?我有点藐视的眼神看着她,真不知道外边两位小护士怎么看到她一幅那么敬仰的神情,我看她也不怎么的啊。
女医生说完后,看我没有回答,就再问了一遍 ,“你还是坚持要拔牙么?”我重重的点了点头,以此表明我的决心。
“那好,你躺好,我先给你上麻药,然后再实施拔牙,你有没有任何的药物过敏?”女医生问我。
我想了想,自从上次受枪伤进医院,医生也问过我这个问题,当时我说不知道,结果医生什么也没说就给我注射了麻药了。这次我还是这么回答 ,她会不会更加恼怒我呢?
“我不知道什么药物过敏,”我还是这么回答了,她的秀美又是微微一皱,然后又看了看我。我发现只有在她感到为难或者气恼的时候才会正眼看我,其他时候她都是对着空气和冰冷的器械在说话。
“那行,你先躺好,我先给你注射麻药,然后等十分钟我们再进行下一步。”女医生尽职尽责的提醒我。我又一次点了点头,不是我不愿意说话,只是刚才张嘴的动作坐太久了,我的嘴巴身不得再张开了。
重新躺好后,看着女医生拿出了一个细长的针管然后吸取了一些药液,再后来她就让我再次张开了嘴巴。我不忍心再看了,这刺进去的可是我的嘴巴啊,肯定非常的痛吧。
我心里确实的忐忑不安着,然后闭紧了双目,虽然眼睛是看不到她的动作了,可心却感受的更深了。我觉察出有一个细细的针尖头慢慢的缓缓的刺进了我的牙肉里,然后是一阵小小的刺痛感,接着又开始有点肿胀。
我正想开口询问,她提醒我,“现在在注射麻药,不要说话。”我赶紧不敢问了,然后乖乖的等着她注射完。奇怪的是,到后来却是越来越肿胀,有点痛了,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她猛地一抽,针尖头就从我牙肉里出来了。
这个时候我的右边脸颊都有点麻麻的了,女医生又开始摆弄着台上的器械,准备给我进行下一道工序了。我看着她摆弄的有一些钳子,棉球,还有一把小锤子。天,她用这个锤子是来做什么?难道想把我的牙齿捶碎在我嘴里,然后我吐出来就好了?
虽然是打了麻药,可硬生生的从牙肉里拔出一颗牙齿来,应该还是很痛得吧,重要的是我老感觉这颗智齿长的特别的个大,而且又有韧性。我这厢感觉自己的这颗智齿一定没有那么容易出来,这边女医生又开始准备妥当了。
“张开嘴巴,我看看麻药有没有到位。”女医生示意我张大嘴,她拿着一把镊子重新放进了我嘴里,然后突然又说,“有感觉么?”其实我正纳闷呢,她的镊子明明是放进了我嘴里,怎么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没有一点感觉,你用力点试试。”我回答道。“这样呢?”她又问。我重又说,“还是没啥感觉,你用点力啊。”
我觉得女医生就是没有男医生这么占优势,她们的力气比较娇小,所以很多工作都是不能独自完成的,像现在只不过看看我牙肉痛不痛,都不能完成。我心里很纠结,越来越不相信她的技术了,真后悔不该答应她拔掉牙齿啊。
其实主意是我自己定的,但我却把责任推到了她身上,“可以了,我们进行下一步吧,你的麻药起作用了。”女医生重又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