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真是,还好米婷呢?”米婷笑道:“听得我头皮发麻,唉!为了不让我头皮再发麻,我就尽力是了,不过你可别认为就沒啥事了,我可不敢打包票!”
“不管怎么弄,只要不搞成敌我矛盾就行!”马小乐嘿嘿说道:“好米婷,我看最好也把人民的内部矛盾也淡化了吧!”
“去你的,别再那么喊了,我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米婷连连说道。
“哎哟,那可真是我的错!”马小乐一副小无赖的样子:“我的错我承担,來吧!让我好好摸摸,据说起了鸡皮疙瘩摸摸就沒有了!”
“你找死呐你!”米婷大叫起來:“你摸过其她女人么!”
“沒沒沒,我可沒有!”马小乐抱着电话直摇头:“你沒听我说是据说嘛,只是听说而已,要说摸,那也只是摸过自己,不过好像不怎么管用!”
“马小乐你要是敢摸了别的女人,我就剪了你个手指头!”米婷的口气沒有一点开玩笑的样子,马小乐听得后背上汗毛直竖,心想米婷还是这么厉害个主啊!那要是她知道他睡了别的女人,那还不把他的小弟弟也给剪了么,。
想到这里,马小乐下意识地摸了摸下面,心里“嗵嗵”跳得厉害。
“怎么了?”米婷见马小乐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
“沒,我,我在想事情呢?”马小乐道:“现在一头烦心事,心神不宁!”
“行了,这事不算麻烦,环保局不是葛荣荣在那边嘛,让她搭个桥疏通疏通,这边的事我会尽力而为的,不过报社那边就不一定了,我们公安局宣传科和报社也打交道,不过我认识的可都是普通的记者,估计也说不上啥话,但你要是有需要,我还是会帮你联系!”
“报社那边就不用你出力了,你只要把金柱的事搞好就成!”
“哦,媒体宣传口你也有路子!”米婷呵呵地笑道:“看不出來,你还挺能耐!”
“哪里,是我们村的,村支书的女儿,在市报呢?我打电话找她,让她说说情不就行了么!”
“哎呀,那好,这事完了我也得找她,到时我们局里还要朝市报投稿呢?”
“沒问題!”马小乐呵呵一笑:“一点问題都沒有!”
和米婷的通话,马小乐心里有了底,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县报的那个叫姚婧的记者了,不过也沒啥,即使她不听劝,只要范枣妮找到她部门的领导,估计也还行得通,即便再不行,那范枣妮的公公不是宣传部的啥领导么,让他出來说话,估计县报的一把手也得听从。
可是?马小乐不放心的是,那范枣妮会不会帮他呢?自打范枣妮出去上学,就沒怎么联系,而且去吃喜酒那天还在茅厕里发生了那点事,好在后來又去过她家见过一次,是范宝发为了显摆她到市报上班并找了个好对象的,那次见面,马小乐感觉还行,范枣妮沒有对他表现出啥感冒來,相反,似乎还听爽朗的。
“嗯,枣妮那边肯定也沒问題!”马小乐给自己打着气,抬屁股起來走出办公室,看看乡政府大院,静静的:“娘的,这狗日的金柱这么慢,要个电话号码也这么磨蹭!”
正自个骂着,就听到一阵“突突”的摩托声响,几秒钟后,金柱就露出了头,骑在那笨重的大幸福“二五零”摩托车上,跟狂风似的窜进了大院,搞得看门的老孙提着笤把直追。
拿到号码,马小乐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一口怎么说呢?这话说來也那么长时间沒联系了。
但不管怎么说,时间是要命的,能争取一秒是一秒,马小乐也不讲什么开场白了,电话一通就直接就说他是马小乐,有事希望能帮帮忙,范枣妮乍一听还愣了一下,几秒钟后才惊喜地喊了一声:“马小乐,,你咋知道我电话的!”
“我,我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沒打而已!”马小乐撒了个谎。
“哦,有事帮忙才打电话,平常就不能联系联系!”范枣妮一副悠闲的样子。
“不是,我也想打啊!可是想着你这个大记者整天忙得不轻,哪里能给你添麻烦呢?”马小乐呵呵笑着,心里很快就有了底,看來这范枣妮的忙能榜上。
“得了吧你,在乡里逍遥自在忘乎所以了吧!”范枣妮的笑有些过于热情,这让马小乐琢磨不透,是工作使然,还是有别的意思,不过那些不是现在所考虑的,现在关键是要解决县报记者姚婧的采访报道问題。
马小乐将土法炼焦的事情从头到尾又讲了一遍,因为讲过两次了,非常熟练,听得范枣妮开始还以为他是编的,稍后确定了,范枣妮说马小乐做的太差了。
“那窑炉得赶紧关,还耗着干嘛?不就万把块钱嘛,不能因小失大,特别是金柱打人的事情又发生了,更要在第一时间把窑炉关了!”范枣妮道:“不但关了,而且还要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