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马小乐突然想起一件事。
“顾主任,有个事还得请你帮忙!”
“啥事!”顾美玉有气无力:“尽管说就是了!”
“柳淑英,还记得柳淑英吧!她不是走了么,现在怎么能联系到她!”马小乐问道:“你不会说不知道吧!”
“这个呀,我当然知道!”顾美玉畅叹着:“户口沒迁走,就是村里的人,既然是村里的人,尤其是女人,我这里都有存根,每年都要计生统计了,她能跑得了么!”
“你有她电话号码,!”马小乐一激动,上前抓住顾美玉的膀子:“告诉我!”
顾美玉先是一惊,继而嘻嘻地笑起來:“马局长,我敢打一百个保票,柳淑英肯定被你给搞过了!”
“又瞎说!”马小乐道:“要是搞过了,我能这么急!”
“嗯,也是!”顾美玉点点头:“你在外面啥样的女人搞不了,要是骑过她,还真不会那么急!”
马小乐听了,心里直哼哼:顾美玉你懂个屁。
“马局长。虽然你沒搞过她,但肯定是想搞!”顾美玉道:“这事也包在我身上,等她回村來,我就打电话通知你!”
“哦,行!”马小乐点点头,根本沒把顾美玉的话放心上,只想着要柳淑英的号码。
“号码在家里的本子上呢?一时还真记不住,平时也不联系她!”顾美玉道:“要不明天,明天给你就是了,你急着回去!”
“难说,不过明天还是能等得及的!”马小乐提上衣服:“那就这样吧!早点回去休息!”说完,大踏步向果园子走去。
这种走夜路的感觉,已经好久沒有了,马小乐越走越甩开了膀子,仿佛又回到那年夏夜,游梭在柳淑英家门口的那种萌动,冲冲地撞击着。
果园里是安寂的,马长根新养了条黑狗,听到马小乐的脚步声:“汪汪”地叫起來。
“自家人,听不懂脚步声还闻不出味儿么!”马小乐虽是这么说,但不敢贸然开门入院。
黑狗可能真闻出了味,低声“呜”了两声,老实了。
打开院门,马小乐思绪乱扬起來,这里发生的事情太多,想想那时还真不懂事,有点好笑,不过马小乐又寻思着,现在就懂事成熟了么,下午和刘长喜那一番吵闹,不也还跟孩子气一样么。
“啥成熟不成熟的,都他娘的沒个准!”马小乐踢着脚走进院子,自语着:“一句话,人多的时候要成熟,人少的时候,尤其是两个人,成熟算个屁,像小孩过家家一样乱搞,那就是成熟,管她是村妇还是大小领导干部,都一个样!”
马小乐边说边走到正屋,门沒锁,马长根一般不锁正屋,只锁院门。
屋里沒啥异味,到现在,马长根还几乎是隔天來住住,保证这儿有人气,拉亮白炽灯泡,三十五瓦的,屋内不怎么亮堂,昏黄昏黄的。
床上很干净,下午胡爱英來过,全都换了新床单,脱衣上床,很舒服,不过想到和顾美玉搞了还沒收拾,又躺不住了,起身來到院里,舀了水冲洗起來。
不太方便,费了好事,马小乐才觉得算是干净了,这才安心回屋睡觉。
刚躺到床上不到两分钟,院里的黑狗突然“汪汪”起來。
“谁这么晚还过來!”马小乐警觉地立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