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好,就扒上衣啊!”金柱“哧溜”一声,就拽开了田小娥的上衣:“奶奶的,瞧你人这么小,胸还挺大呢?”
田小娥“啊啊”地扭着身子躲闪,但沒有多少力度:“你们到底要干啥!”
“不干啥!”金柱跳了起來:“听马大吩咐,按倒、扒了上衣,给你个教训,就这么个事!”
马小乐点点头:“田小娥,其实咱俩吧!怎么说呢?你心里清楚,想想你家曹二魁,是不是有些事情是他过分了!”
田小娥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
“今天这事,就算提个醒,要是他以后再敢对我家怎么怎么样,我告诉你田小娥,事情就不是像今天这么简单了!”马小乐说完,转身便走。
“马局长,你不坐会了!”田小娥突然很柔声地说道:“豆腐脑很快就好了,喝碗呗!”
金柱跟在马小乐后头,一听到这话:“嘿嘿”地笑了,小声对马小乐道:“马大,她不害怕你!”
“她想让我上!”马小乐沉着脸:“不过我可不上,急死她!”
金柱又嘿嘿地笑了,回头对田小娥道:“田小娥,你以为你是豆腐西施啊!少來,不吃你豆腐脑!”
马小乐带着金柱走了,金柱突然想起來,说道:“马大,下一家该是刘长喜家了吧!走我,我再把姚晓燕给扒了!”
“不用了,姚晓燕我自己來!”马小乐道:“他刘长喜可不能怪我了,当初念跟他在村部里共事的情意,我坚决不碰他女人,现在他跟我拼死作对,半夜去放倒了我家果树,那我就半夜去放倒他女人!”
“马大,尽管去!”金柱道:“你干啥我都支持!”
“行,金柱,我对我忠心耿耿,鬼都看得出來,你放心,这辈子我绝不对亏待你!”马小乐道:“当然,我还看在金朵的面子上,她走了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知道,也沒跟家里來个信儿!”金柱道:“估计她男人还赖活着,她说过,等她一个人了,会回來的!”
“哦!”马小乐若有所思,点点头:“不说那些,心里不舒坦!”
金柱当然不敢再说下去,要是惹起马小乐的不快,打骂他一顿,也得白挨了。
“金柱,回去告诉工人,晚上到我家吃饭!”马小乐道:“七点钟啊!要准时,我先到徐红旗家去一趟!”
徐红旗正在家里懊悔呢?上午沒往乡里贴金,马屁沒拍上。
“红旗,还恼悔着呢?”马小乐呵呵一笑:“沒事,这点小事算啥!”
“在你眼里是小事,在我眼里,那可是天大的事呢?”徐红旗唉声叹气:“当时被钱县长夸了一下,脑袋懵了,哪里还想得起來,现在想想,他钱县长认识我是老几呢?哪里有乡里庄书记或者冯乡长照顾得那么直接!”
“别想太多,累不累啊!”马小乐道:“红旗,你放心吧!我马小乐会帮你的,不为别的,就为你给咱家赔偿了果树钱!”
“那是当然的了,你不是跟我说过嘛,你不在家,长根叔有啥事照顾照顾!”徐红旗道:“谁想到果树会被砍了,沒法子,只有补偿点了!”
“行,红旗,告诉你,我马小乐也该有点混头,只要我能耐再大点,别的不好说,我把你弄乡里去,怎么样!”马小乐道:“其实,村长、支书啥的实在不算什么?到乡里去,哪怕是个小办事员,也比支书牛!”
徐红旗一听这话,激动得下巴直抖:“马,马,马局长,真的,!”
“激动个啥,说了,私下里别叫局长!”马小乐道:“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你可得站好队伍,以后跟冯义善那老东西别走太近,庄重信可以贴靠贴靠,我跟他就是一个队的,你要是不听劝,跟冯义善搅和到一起,站错了队,可别怪我马小乐不帮衬你!”
“怎么会!”徐红旗结结巴巴地说道:“我绝对保证忠诚!”说完:“咕咚咕咚”跑回屋里,老半天才出來,怀里抱着一坛子酒:“马局……小乐,这酒,原酒,绝对纯正够劲,我给你抱回去尝尝!”
“哟,红旗,还有不少私货嘛!”马小乐呵呵笑了:“刚好,晚上我让金柱带着队员去我家吃饭,你也过去吧!虽然都是周遭的乡亲,但人家有头衔了,是榆宁县沼气建设专业队,由我们领导小组认可的!”
“行,沒问題!”徐红旗道:“我作为村官,应该招待他们,这样,长根叔晚上操办的饭菜,我给记上账,到时村里报销去!”
“不用!”马小乐哈哈一笑:“随便吃顿饭嘛,不用那么在意!”
“啥不用在意啊!”徐红旗道:“我马上让人杀两只大公鸡送过去,有鱼的话再弄几条鱼!”
马小乐不阻拦,本來还有点放不下,家里是沒啥像样的大菜,不过,马小乐最放不下的还是姚晓燕,他想先去看看,估计她这时也下课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