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心里有我这个姐就行了,有啥事我还不都顺着你嘛。”邹筠霞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你说人这一生真是不容易,有些事情总是要被他人的评说所左右……”
“邹大姐,咋说这个话了,有啥不顺心的了?”
“也没有,就是感慨一下。”邹筠霞无力地躺在椅子里,望着马小乐,“就说我和你吧,因为有了那种关系,或许是心虚,总不好意思对别人讲咱们是朋友。”
“邹大姐,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实没啥,别人的看法能影响啥呢,只要心态摆好,别人说啥都是屁,而且还不如屁呢,连个味都没有……”
“呵呵,说是这么说,但真能做到不受干扰的有几个呢。”邹筠霞笑道,“不过我也满足了,你是稀有的,还让我碰上了,怎么能不满足了,难道真是要怨天尤人你早生或者你晚生了吗?”
“哈,邹大姐,你能这么想就说明已经通了。”马小乐走上前,绕到邹筠霞后面,伸手捏着她的两肩,“得乐一时,就乐一时,哪里要考虑那么多烦恼?”
“你说的‘乐’是哪个‘乐’?”邹筠霞昂起脖子,倒看着马小乐的脸……马小乐将手伸长,在邹筠霞脖子上轻抚起来,“前一个是我马小乐的乐,后一个是快乐的乐,你看合适不?”
邹筠霞抬手按住马小乐的手,“每次都这样,会不会觉得我太那个?”
“别那么说,男人和女人碰到一起,无论怎么都不那个。”马小乐说的不是违心话,看待邹筠霞,他多少还带着些崇拜,崇拜产生爱慕,做起来也顺心,并不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强迫自己去满足邹筠霞,那样的化性质就变了……
马小乐这么说,邹筠霞也不再说什么,没有强迫,想做就做。
欢场依旧是隐蔽的休息室,齐全的配备,甚至让马小乐有些个留念。
“邹大姐,你搞这么一套,会不会觉得有点浪费?外面的沙发够大,也够折腾了。”马小乐压着气喘过后软绵的邹筠霞笑问。
“人活着,说得俗一点还不是为了享受。”邹筠霞道,“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看一个人多富有,不是看挣了多少钱,而是看花了多少钱。”
“哲理。”马小乐呵呵一笑,“邹大姐,要是这么说,你是最穷的人了,金奥通是你的,那么多钱,而你才花几个?”
“这么说也对,要不我怎么会弄这么间休息室?”邹筠霞笑道,“不过我也不会挥霍,只是能享受到的才付出,不会花冤枉钱,再怎么说钱挣得也不容易。”
“要说我咋这么佩服邹大姐的呢,做事有分寸,把握到位,干啥不成?”马小乐一翻身下来,邹筠霞松了口气。
“你少胡夸了,用不着把我吹嘘的晕头转向。”邹筠霞笑道,“我忘不了你的事,约朋友一起吃饭,谈贷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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