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东伯在殿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战争了。假设至少也要做个可能成功的。”
卢克断定,“如果和东伯联手的话”等想法只是妄想,如果变成这样的话当然比现在开心。
“但是,如果和东伯联手的话,还可以挽回……这样的意见很多。”
如果阿鲁贝尔家背叛北上,北候就会灭亡。
那个可能性非常高,因为他们能取得的现实报仇的方法只有那个。
他们的理想是卢克背叛北候,修复与东伯、东候的关系,共同攻打北方领域。
所以他们也不会轻易退让。
“我在东边有亲戚,去调解一下吧!”
“没错,子爵,现在开始也不迟。”
其中一个骑士这么一说,周围的人都跟着起哄了。
文官的男人虽然没有积极推动,但作为领头人,其意见将成为主流。
“不,已经晚了。”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那个提案是相当勉强的。
不管怎么说,东侧势力已经聚集了兵力,预计最晚在下周或下个月就会进攻。
“事到如今,战争已不能停止了。”
祈祷仲裁的使者能赶上,祈祷东伯、东候和其他势力接受协商,寻找新的妥协点缔结同盟。
如果接受他们的意见,就会变成那样吧。
但是从王都到东伯的主城需要20天左右。到了这个阶段,那样的动作不可能来得及。
“而且,在背叛的瞬间,北候就会派兵。这样的话就无法防止攻势。”
你以为王子死了几个月了?
如果是刚结成同盟还能说不知道,现在已经进入了决战的准备了。
到了这里,即使被这么说,卢克也只能说不行。
“不试一下,就不知道吧!”
“你也不想被打上不忠者的烙印吧?”
现场随便说的,主要都是那些留在王都的人。
大部分被派往阿鲁贝尔领土的人只是一副尴尬的表情沉默着。
作为他们来说,除了拉卢克以外没有其他的路了,所以不管是什么样的勉强路线都行。
但是,现实中来看都知道不可能行得通。
如果先叛变的话,北侯会马上把兵送到阿鲁贝尔领土。
其次,南伯方面陷入混乱,根本无法及时派援军。
本来一王子派的残党提出的提案,也没人认为东伯和东候会老实接受。
从情况来看,背叛盟约是不可能存在的。
“北侯并没有对我们的领地做什么……可是,东伯实际上进行了宣战。这样的话就更不可能断绝关系了,哪边更不讲道理谁都明白。”
除去可能、不可能的话也不可能。即使是卢克的心情,早已经不想和东伯联手了。
确实,即使是卢克也有针对施尼格尔侯爵家的想法。
因为领地被灭了,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但是,只有最初的那一次。
这是在前五十次的人生中经历的事情,怨恨早已经淡化了很多。
“先结下同盟的应该是殿下啊。”
“也没有造成什么大的损失。先把战争的事一笔勾销,子爵!”
而且遗臣们和卢克的认识,绝望地擦肩而过。
如果能再现几十次街道被燃烧、四处逃窜的人们被杀的情景的话。
如果看到那里的话,很难去割舍。
东伯可使连续20次毁灭了阿鲁贝尔的领土,屠杀了人民。
确实能看到的部分,只有最后一次纷争被击退了。
仅此而已吧。
至少在这次的人生中。
但是,对于卢克来说,东伯才是最大的仇敌。
在他心中,东方比北方更成为了不可原谅的存在。
“……要说让仇恨付诸东流的话,还是让对殿下的仇恨付诸东流比较爽快。”
“什、什么!?”
“你!撤回!”
因为情况变了,所以把话题切断了。
虽说这是王子死后发生的变化,但这无疑给卢克带来了罪恶感。
正因为早作好准备,他今天才来到这里。
“如果殿下还活着的话,我也不会想和北候结盟吧。”
从愤慨的遗臣们的角度,确认现实。卢克摸着眼前的墓碑,嘟囔着。
“但是,你们要尽忠的人——就在这墓碑下沉睡了。”
没有刻上姓名的墓碑。只是刻着“王家名号”的墓碑上祈祷。
“已经不在了,剩下的人应该只考虑未来的事情。”
下次的战斗能赢。那个准备好了。
因为是和大贵族结盟,如果在下一次决战中获胜的话就能生存下来吧。
如果和平来到了领地,就不会回来救王子。
卢克一边确信这一点,一边嘟囔着。
“……难道是空的吗?”
他们只是想让卢克参加报仇,根本不想谈死因和谋略。
感情太过优先看不到形势,这样的情况下不可能有有益的信息。
那么,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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