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嗯,嗯。是子爵运气不好。”
只要走错一步,自己就会变成这样,只有海姆达尔男爵露出了向周围献媚的笑容。
除了住在阿鲁贝尔领土的人以外,大家都觉得这个结局没关系。
“那么,就算发动了,从哪里重新开始呢?从宴会上杀死哥哥开始?”
就好像已经灭亡的存在什么的都无所谓一样,画完了阵的全部,放下笔的公主思考着。
“哎呀,真希望那个王子能尽可能长寿啊。”
“是啊,无能的敌人,只有生存。”
赫尔梅斯像伴奏一样说,东伯依旧无聊地说。
然后东侯偶尔一边随声附和一边观察情况,但看了看时机就结束了谈话。
“……各位,差不多该好了吧。过了六十岁之后,只要在这个时间起床就会有痛苦的东西。”
轻盈地点点头的阿克修斯公主,从怀里拿出小刀。
从鞘中拔出刀身,微笑着。
“剩下的只是把我的血一点点滴到这里。”
“……我觉得那样的邪法,也没有尝试的价值。”
其中只有东伯一人依然很不情愿。公主终于完成了。
她轻轻地切开指尖,将自己的血流到用流血描绘的阵中。
——她尝试启动的是追溯时间的秘术。
如果要进行叛乱亡国的赌博的话,即使是求神,保险也是想要的吧。
但它也不知道能否成功,就像童话一样的魔法。
听说为了那样的东西,牺牲了几万人,一般都不能理解。
“我再说一遍,实际使用的话会留下记录。”
“我不相信不凑巧和咒语。”
本来的卢克是吐出“你疯了吗?”——现在的卢克知道那个计划会成功。
公主似乎也有自信,从刚才开始就对完全不相信的东伯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但是那个表情也渐渐变得温柔了。
“如果成功的话,一切都能到手。而且,即使失败了……不是也很好吗?”
“嗯哼,流下的血是中立势力的。”
赫尔梅斯以什么来追随公主尚不清楚。
但是,从卢克的角度来看,那个魔法本身是有价值的。
到现在为止,卢克已经经历了五十多次的人生,终于来到了这里。
眉头唾沫四溅。
虽然是偶然的产物。
虽然是奇怪的黑魔术。
那个阵法没有问题地工作的话,卢克已经回忆了。
如果公主继续滴血的话,那就不用等几分钟就会开始红黑闪耀了。
那肯定会成功的。
然后卢克又想起了一个。
曾经提出幕后交易的赫尔梅斯,面对他那令人讨厌的笑容——为什么会抱有自己无法控制的激情呢。
“就算那家伙沉入血泊,我的怀里也不会痛。”
无意中这样说的他,接着。
处理完事情的部下的瞬间浮现出的东西和完全没有变化的笑容讲述了我的看法。
“如果只是试一下的话,是免费的。”
用在盟军的拦截上,给敌人造成混乱的时候工作就结束了。
在那里出现的牺牲者,准备好的供品始终是别人。
不是我方的势力只是减少了,即使仪式失败,对他们的战斗力和财产也没有影响。
那就是他的主张。
“嗯,什么代价都没有……因为可以尝试,所以做了也没有损失。”
公主也同意那个意见笑,海姆达尔也被钓笑。
在黑暗沉闷、充满血腥的食堂里,三人愉快的笑声响起。
咒语。为了尝试魔法的供品。
普通的弃子。
在他们中,阿鲁贝尔子爵领的作用既不在此之上,也不在此之下。
——公主大人,想用魔法把时间倒回去。
听到像童话一样的故事,第一次的卢克在这里想到了什么呢。
逃跑途中看到的一切,都被血和火焰染红的景象。
看着出生的故乡全部灭亡,到昨天为止的所有景色都消失的样子。
在那尽头的理由就是这个。
“……啊。”
这是十九年来出生以来一直生活的领地。
他大致记得领民的脸。
附近的老婆婆一种蔬菜成熟就来分下摆。
在河里一起划水玩的,稍微年长一点的青年。
梦想着未来的孩子们总有一天会侍奉领主。
虽然不是每个人都很富裕,但是和平、悠闲、讴歌着各自幸福的幸福日子。
那个回忆,来到了他的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