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丢下军队与数名随从一起落魄逃走的男爵一味地恶语相加。不过他只是愤怒地朝着自己的领地跑。
“喂,艾米特!下次见面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因为所说的内容都是谎言,所以他们也意识到是被骗了。但是一切都是后事,毕竟大势已去。
盟军已经覆灭,没有余力马上再进攻。而且子爵军远远超出了事前的预想,非常精悍。
男爵也知道,即使不疏忽大意地前进,是否能赢是很奇怪的。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能接受。
“把我当成苔藓,等着看吧!”
与其他7家争夺者相比,男爵的地位是最高的。
正因为如此,在能看到自己的世界里,最伟大的存在就是他。
而且在男爵中,袭击的计划是完美的。
打败子爵家之后,周围的人不喜欢的领主形象也被破坏了,甚至可以获得霸权。
正因为他是认真地这么想的,所以还没有放弃只差一步就瓦解的梦想。
“这次只是碰巧变成这样!”
“是的,只要男爵平安无事,就可以卷土重来!”
那周围的亲信也一样,他们还不认为输了。
因为幸存下来的只有他们,小贵族家的领主大部分都已经去世了。
“其他家的领主会全军覆没吧。从这里开始不是我们的时代吗!”
“是的,子爵家早晚会灭亡的。”
他认为,如果将失去头脑而动摇的小势力集中起来吞并的话,这次就能战胜子爵家。
这不是阿谀奉承,而是亲信们发自内心的想法。
他认为可以通过国家的中介暂时和解,也可以对没有造成太大损失的子爵家适当道歉。
“……是啊,别灰心,好戏还在后头呢。”
如果附近的领主全部消失的话,对作为其中心的自己进行严厉的处罚的话,地区就会灭亡。
认为其影响巨大的他们,有乐观的部分认为会提出以适当的惩罚结束的仲裁案。
“只要克服了这个地方,下次一定要让他看看!”
虽然不知道子爵家用了什么手段,但只要王**不转成敌人就能获胜。
他们判断,如果趁着混乱平定周边,就会与子爵家势均力敌。
子爵领和8领地被山分割,所以不能那样出手。
说起来,如果未来不是那么黑暗的话,男爵就会一变高兴起来。
“嗯,真可靠。哈哈哈!”
然后追手好像撒了,看不到从后方追来的军势的身影。
他们确信已经逃掉了,大声诉说着光明未来的声音,在黑暗的夜晚的山中回响着。
“啊,这个世界不会那么顺利的。”
这时,男爵们来到的地方是——道路两侧是陡坡悬崖的狭窄道路。
在事前的调查中,如果要着手的话,也是被判断为绝好的地方。
斜面的上方。在比山顶低一级的位置上听到这段对话的维克多,露出了人生无常的虚幻表情,慢慢地举起了右手。
“啊!”
向从汉斯那里借来的工兵队发出信号后,他们一齐举起斧头,砍断了绳子。
如果说那根绳子是什么的话,那就是支撑着载着大岩的树的台座。
失去支撑的台座一齐倾斜,超过身高的岩石和木材,一个接一个地滚动在斜坡上。
“啊——真搞笑!?”
“哇!?”
男爵家的大家都感受到了震耳欲聋的震动——在仰望发源地的下一个瞬间,被从头上降下的岩石雨所吞噬。
男爵的亲信们虽然发出了短暂的悲鸣,但大部分都在一瞬间被压垮了。
排在前头的男爵也被从马上摔了出去,从背上摔在地上。
“什么,发生了什么!?”
茂密的男爵想办法抬头看了看坡上。在那里,月光照射下的维克多,悠然自得地伫立在满月的背后。
“嗯,不会当场死亡,看来运气还不错。”
“伏兵啊……不会吧!”
因为中了圈套,所以男爵也来这里察觉。
阿鲁贝尔家从一开始就在全部计算的基础上,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哎呀,我的徒弟说想完好无损地得到领地。虽然是绕弯子的做法,但我还是让他埋伏在你败走的地方。”
预料男爵会败走。
甚至可以预见抛弃部下,一溜烟地逃跑。
如果设想到这种程度的话,从一开始就知道在战场上取得胜利是前提。
他甚至意识到他被轻视,认为即使在别动队中派兵也能获胜。
“喂,是你们谋划的吗?”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们潜入山中,等到敌人通过后才跟着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