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来谈判的使者的态度,但卢克多少知道他的性格。
平时很有能力,但只有在与塞伦相关的时候性格才会发生巨变。
他把塞伦当做亲生孙女一样疼爱。一旦嫁到东伯的可能性浮出水面,他就溺爱到立即提议全面战争的程度。
“啊,还没说完呢!”
“不,结束了!如果缠着大小姐的话,这次的合同也让我破弃吧!”
如果嫁给有这种兴趣的男人,他当然会拼命反对。
虽然可以理解那个流程,但是为什么?
怎么会变成这样?
“属下们也报告了,上一代大人说要相信良心,所以我才来的。没想到真的盯上了大小姐!”
塞德斯伯爵家方面的认识是,疯狂的卢克向塞伦伸出了魔爪。就是这样。
甚至流传着在伯爵家掌握影响力,企图夺取伯爵家的传闻。
但是,在这次的人生中,卢克不仅没有见过阿斯特利,连成为话题的事情也屈指可数。
这就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卢克一味困惑的时候——亢奋的使者回答了。
“真是的。如果赫尔梅斯不告诉我,谁知到现在会怎么样呢!”
“什么?”
这是一句自说自话般的台词,在使者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但是从卢克的角度来看是个大问题。
惊慌失措的态度隐隐作响,他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赫尔梅斯是那个赫尔梅斯吗?”
“对了,他的手下教了我很多东西!甚至连子爵家的背面都有!而且试着取了一下背面,不是收集了很多说的那样的信息吗!”
确实打算和女仆结婚,今后有关系是事实。
但是其他的内容不对。
到了这个地步,那就不用再考虑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
“什么呀,突然笑起来。”
为了得到幸福而下定决心贪得无厌,与米莉亚订婚是自己的判断。
导致这一事态的一半原因在于卢克。
但另一半责任在谁。
卢克在察觉到所有情况的同时——往日的愤怒又复苏了。
“是那该死的老头子干的!!”
“哦!?”
卢克怒发冲天的气势,把桌子敲了回去。
如果元凶是这样的话,那是因为知道了有意识地受到了恶评。
“啊,这样啊,全部都明白了。”
对碍事的势力散布恶评进行妨碍。
这与侯爵施尼格尔家族所做的一样。
如果婚事成立,对东侧来说,通往中央的入口将被牢固地堵住。
正因为如此,才进行了妨碍婚事的分离工作。
看到阿鲁贝尔子爵家和塞德斯伯爵家在经济政策上关系亲密,为了不让他们的关系进一步加深而采取了措施。就是这么回事。
“好,很好。我还以为时间还差一点呢……如果你想这样的话,我现在就去做。”
情况的把握在一瞬间就结束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提议订婚,也立即有了预期。
和发誓一定会再结一次的塞伦之间,有一个像恶魔一样的老人挡住了。
“直到赫尔梅斯商会这个组织从这个王国消失。”
而且那个老人原本就是敌人,只是破坏的时间早还是晚的区别。
“彻底地、彻底地、彻底地、彻底地大扫除。”
“咦,子爵?”
“目标是和东伯的战斗……不,是半年。半年内击溃。”
在发展领地的同时设置的陷阱正在顺利地运作。
为了毁灭让赫尔梅斯的准备已经结束了。
在卢克中,是在东伯战之前,或者是同盟正式决定之后再进行追击的计划。
如果和东伯战斗的话,会成为完全的敌对关系,所以打算在这附近开始计划。
但是因为情况发生了变化,所以他也对提前计划毫不犹豫。
“……好像在没有火的地方冒了很多烟。”
过去眼前的使者说过这句话吗。
怀着这样的感想,卢克悠闲地移动着。
他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药盒,像往常一样把毒药扔进嘴里。
“那就是宣告战斗开始的狼烟的咒语——”
把眼前的热腾腾的红茶一口气喝干,把药扔进胃里之后。
他用坚定、沉闷的声音宣布。
“从这里开始是全面战争。”
虽然是用毒的自杀,但这次的死因可能相当于愤死。
在心中隐藏着如同头上的血管快要被切断的熊熊燃烧般的炽热的愤怒。
如果把阻挡的障碍等粉碎成木端微尘的话,就会有坚决的决心。
他再次站起来,要击溃怨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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