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东还是西,武器都卖出去了。我也让他储备军粮,但是库存已经藏起来了。”
“不管你怎么想,贵族就是贵族。”
“就是这么回事。”
在王国历499年的阶段,赫尔梅斯商会已经向东西带入了军粮。
但是并不是批发所有采购的东西。
预料到战争的谷物价格上涨而隐瞒了一部分,但由于王国历500年的歉收而高价上涨,所以成功地脱销了。
“什么都能卖,饥荒和战争有多好?”
战争的时候有大的物品的运动,巨大的钱移动。
王国方面和反乱方面都销售了各种各样的物资,如果没有在北部肃清的话,创业以来的大黑字也能看到。
“北方的动向,如果恢复原状的话,好像是阿鲁贝尔子爵发起的。即使返还,也只是因为没能早点收拾好那小子而后悔。”
“东伯马上就要站起来了,等一下不就行了吗?”
虽然是今后的大致流程,但东伯为了将南伯卷入反乱,打算将女儿作为人质。
如果能抓住阿斯托里,让南方成为伙伴就好了。
如果南伯决定与地方贵族结缘,他打算以此为借口进攻。
根据展开的不同,直接进攻王都的计划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
“是啊。从这里开始,我要看看你的本领。”
由于西侯牵制,塞德斯伯爵家无法与西方贵族结缘。
在限定选项的基础上,根据南伯的对应掌握今后的战斗方法,那个主动权是东伯的战略。
在这一点上,如果嫁到中央贵族身边的话,打算以赫尔梅斯商会的谋略为主,掀起面向之后计划的骚乱。
但是,南部与中央连接的动向没有发生,赫尔梅斯商会在中央的活动也变得困难了。
总之,可以说已经完成了任务。
“……可是是东伯吗?因为武略而遭到恶评,真是个难对付的男人。”
塞德斯伯爵家有与阿鲁贝尔家族结缘的动向。
看了形势决定阻止,但既然流言失败了,那就只是回到原来的计划。
为了在这次作战中取得最大的战果,他牺牲了自己的名誉。
“和南方的婚事,原本是对东伯的儿子说的吗?”
“啊,丑事有趣又好笑,还忘得一干二净呢。为了东侯的情义,我会去做的。”
中央贵族之间流传着东伯爱幼子的传闻。
如果相信这一点的话,即使东伯对阿鲁贝尔家族进行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也会被判断为与怨恨有关——没想到会制造反乱的立足点。
初动稍晚,能准备的只有国王和北侯的周边。
在中央贵族们认为“由于痴情的纠葛,领地之间发生了争执”的时候召集,也会引起多余的混乱和士气下降。
东伯如果能凭借一个污名获得战略上的优势,就不会重视名誉等一尘不染。
“不管多大,终究是地方的中坚领地,在大军面前只是无能为力。”
东伯自己被誉为当代无双,士兵也都很精锐。
由于塞德斯伯爵家决定与阿鲁贝尔家族结成友谊,所以他们的军事行动进入了倒计时。
他们认为这样的话,子爵领的灭亡等,是确定了的事项。
“嗯,剩下的就是看到成功,接管各地的利权了。”
“战后的计划已经准备好了。”
“嗯,别大意,集中起来。”
如果情况发展到这种地步,商人就不会出场了。
之后只要决定远瞩,根据胜负和内容来考虑自己的态度就可以了。
要说怎样跌倒也没有损失,能展望光明的未来的话——现在不行。
“……但是,这条路真糟糕。”
“从这里开始脚特别不好。请注意摇晃。”
因为在完全没有铺路的恶路上前进,所以剧烈的振动定期袭来。
这是一条堆满财物的马车担心会不会出故障的恶路。
“啊……真是讽刺。”
“什么是讽刺?”
“最擅长做生意的贵族就是敌人。”
卢克是个令人生气的小家伙,但计算高度却是商人也能做到的。
那不仅限于谈判能力。
比如从远方搬东西,利润有变大的倾向。
但是,如果道路没有整备的话,由于搬运所需的多余天数、舒适度、马车的疼痛等理由,商人就不会靠近了。
“无法理解生意的微妙之处,庞克领主竟然很多。”
“那确实是……”
卢克接管小贵族们的领地,最初做的事是建造街道,其次是关卡的取消,从商人的角度来看是很难得的。
而且之后为了消灭山贼,更换了与农业、矿业等相关的设备。
如果将这些综合起来的话,越是大规模移动商品的商会越是有好感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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