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作为大商会会长的令郎降生了,但赫尔梅斯是奴隶生下的庶子。
无论是父亲、祖父母还是兄弟,甚至是员工和佣人,都是与不义之子疏远的童年。
在忍受虐待的同时杀死了父亲,之后和亲属发生骨肉之争的青年时期。
在这样艰难的时代,好不容易坐在商会会长的椅子上,这次受到了拥有更强烈的选民思想的贵族们的蛮横。
“是的。因为被虐待了,所以应该有虐待的权利。”
有了力量,即使横行霸道也能被原谅。被不幸的份儿,想把别人登上垫脚石有什么不好。
这就是他的行动,其源泉的想法。
“谁都不承认我。无论拿多少钱……无论得到多少权力。……如果谁都不接受的话,这样的国家什么的!”
恭维也不是幸福的一生。
记忆一个接一个地流淌着,它冲出了赫尔梅斯的嘴。
“头啊,我在说什么呢。”
“嗯?啊,这人有历史啊。”
捡到逐渐消失的独白的头目是怎么想的呢。
先仰望天空,然后将视线转向在地上爬行的老人,发表感想。
“……那么,那个呢?”
在他看来,即使听到不认识的老人的独白,也说不出什么特别的话来。
所以我并不觉得怎么样。
而且,还有比那个更重要的事情。
他回头看,对带来的几个孩子说。
“差不多该是陀佛了,你们也可以扔了。”
“不会违反命令吗?”
“没关系,做吧。”
贫困生活和山贼生活的理由,也有一家离散和工作单位的破产。
也有人因为这个原因在赫尔梅斯商会,头目敦促他们也要报仇。
“……对了,你们也算是最底层了吧。你不觉得吗?”
“什么,什么?”
“让周围的人,创造环境!难道你不恨这个国家吗?”
自己无能为力,根据出生和价值观的歧视。
他认真地问,那样的东西能接受吗。
“和我一起来!只有现在才有机会打破只以出生为理由的愚蠢贵族们的统治!”
如果因为金钱上的利益而不行动,当然会因心情和认同感而动摇。
但是那是赫尔梅斯发自内心的话。
他在漫长的生意人的人生中,也尝试着使出浑身解数的说服。
但是作为交涉对象的头目,露出惊讶的表情狠狠地砍了他一刀。
“年纪大的老头子,就别撒娇了。”
“……啊?”
从他们这种贫困的出身来看,不管是被蔑视还是不好处理,赫尔梅斯都只是大商会的人。
这是一个与兄弟姐妹相比,被冷落也无所谓的环境。
“现在的你,就是你选择的结果。如果你喜欢钱,你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
如果是天生什么都没有的人,在不能活用腕力和体力成为卫兵的时候,就这样垂死在野外。
在这一点上,赫尔梅斯如果希望的话,是从老家拿到手上的钱,可以随心所欲地生活的身份吧。
不管头目怎么想,我只能认为赫尔梅斯的立场是得天独厚的。
“这只是到了该负责任的时候了,现在成长什么的都无所谓了。”
“怎么,无所谓……那我的人生呢?”
头目采取行动的理由,无论采取哪一个都很简单。
原本是受雇者的命令来到这里的。
承认来自目标的乞求,放弃任务才是不讲道理的吧。
然后因为这个老人,一部分的孩子吃了一顿饭。
如果是这样的话,即使是老大,今后做出的决断也是很自然的。
“我很同情你,你的想法是怎样的,过去的境遇是怎样的,完全没有关系。”
对照他们的行为方式和美学,只是采取理所当然的行动。
所以不管眼前的老人有什么情况,和毛没有什么关系。
“因为被这么多人恨……做得太过分了吧?大概吧。”
不知道详细情况,也不打算知道。
不知道背面,即使知道也不打算通知。
处理的同时,也要让属下泄愤吗。
头目的温度感就是这种程度。
“花不了太多时间,也没有看别人嘲弄的兴趣。”
看哪条路快结束了,头目再次举起了斧头。
“最快让他轻松的就是唯一的慈悲。接受我赠送的人生最后的亲切,去死吧。”
“喂,喂,喂……你们,你们啊啊啊啊——!”
无论是交涉还是求命都被无视,连同情都买不到而被杀的男人,最后想喊出怨恨的话。
但是,这也不介意,传达结束的号令响起。
“杀了他。”
用无机质、漠不关心的干燥声音发出信号,从高处进行弓的一齐射。
赫尔梅斯睁大眼睛,但声音没有继续。
只留下像羽虫鸣叫一样的呼吸声,老人倒下了。
追寻的路的尽头。在那里等待的结局就是这个。
没有与稀世商人相称的戏剧性展开,没有一点感慨,被山贼的头目淡淡地命令处理而落下了帷幕。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