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道人摇了摇头“并非退让问题,而是贫道该不该向他俯首低头。”
“他不过一个晚辈,我能关注他,都是他的荣幸。”
可在元始道人看来,他不可能低头。
太上道人微微皱眉“师弟的意思,没法谈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略微加重,有提醒元始道人的意味在里面。
元始道人点头“没错,此事无关对错,师弟不可能向他低头。”
太上道人叹道“师弟既不肯和他谈,那与贫道谈一谈如何?倘若贫道让你以大局为重,可否给贫道这个面子?”
不向姒癸低头可以,向我低头如何?
元始道人脸色微变“师兄是师兄,姒癸是姒癸,师兄没必要替他出头。”
太上道人毫不客气道“那你可知姒癸对贫道而言很重要,若非如此,你当贫道愿意趟这趟浑水吗?”
“元始师弟,贫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答应姒癸的条件,让一步结束。”
“要么贫道最近手痒,请师弟帮忙搭把手,与贫道论道一场?”
元始道人顿时发觉自己似乎没得选。
太上道人就没给他第三个选择。
元始道人权衡片刻,忽然说道“这两个条件,不是不能答应,既然师兄发了话,就按师兄的想法去做。”
“不过往后,有关这些人,不要靠近靠近贫道,尤其姒癸,贫道不想看到他。”
对太上道人而言,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有没有解决。
如今得到妥善处置,他是时候该拉着姒癸去背道经了。
随后太上道人暗示元始道人准备一份厚礼给到姒癸。
姒癸见元始道人退让,亦不再追究细节。
……
处理完阐教之事,就被太上道人带回了八景宫。
他已经迫不期待想听姒癸念失传的道经。
姒癸亦没让他失望,直接当着太上道人的面,念了一段《道德经》。
相比前一次,这本经书他根本读不下去。
而这次,姒癸虽然没全部背出,也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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