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迈入府衙的门槛后,便径直走向了后园的方向,当来到一处破旧的屋子,才看到地面的石板被掀开
墨子柒此举自然引起了前院景王等人的注意,当即尾随至此处,看到石板下的积水后,诧异的朝着墨子柒问道:“你不是查案吗?怎么又回到介休府衙了?”
“王爷敢问,您在介休府衙休憩多长时间了?”
“还不到半个时辰,连告示都没来得及张贴呢!”景王微微蹙眉,显然察觉到了不对劲,随后盯着那滩积水问道:“此处有什么蹊跷吗?”
“启禀王爷,此处表面上是给院内花土浇水提供的集水坑,实则却是一条直通城外的水渠,若是没有猜错,当初杀害知府的人,便是从此处逃出城外的。”
“而在我们赶到陈怀安的住处时,早已人去屋空,院内留下一女子尸体,通过脉搏、体温可知她已经死亡一个时辰左右,若是从那时算起,只怕陈怀安等人比王爷来到介休府衙还早,并且已经从此处逃之夭夭!”
“若非下官在城外曾遇见一位老太,得知那里修筑过一条引水渠,只怕咱们还会在介休城内耗费几天时间搜索陈怀安,到时候即便反应过来,他也早已乘坐船只,从梅城江畔离开了!”墨子柒略有些焦急道。
“嗯这样,你是梅城知县,此刻赶快收拾行囊,一个时辰后,本王与你们一同前往梅城!”景王话到此处,扭头又朝着身旁的金甲战将道:“你带两个人走水渠,确定陈怀安几人是否从此处逃脱,并借由机关鸟向本王传讯,以便得知确切的消息!”
金甲战将得令,二话不说便脱下了身上沉重的铠甲,随后便挑选了两名擅长水性的将领随自己钻入了水渠内。
此处墨子柒得到命令后,也心知时态紧急,朝着景王施礼后,便转身离开收拾行囊去了。
而此时,从前院跑来一个将领,凑到景王身旁,随后压低了声音向他禀报事宜。
“白玉笙去城守府做什么?”景王微微皱眉道。
“启禀王爷,白军他说,有一件事情之前被他忽略了,此去希望您能给他生杀大权。”
城守府生杀大权,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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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城守大人,梅城县衙的白师爷求见!”
城守府内,付愚屠靠在窗旁安静的看着城内景色,耳侧听见部下前来禀告,微微一笑道:“让他进来吧,此次介休城内刘府一案,他可算大功臣!”
“付城守客气了,白某不过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白玉笙坐在一把椅子上,由两位壮硕的士兵抬了进来。
“呵呵看来你身上的伤很重啊,接近两个时辰了,你还没有力气行走?”
“有劳付城守担心了,半颗爆命丸的威力太大,能保住命已经不错了。”
按理说,付愚屠与白家关系较好,白玉笙见面亲昵一些,可以叫付伯伯,也可以自称晚辈,可偏偏他自从进屋后,却一直在用付城守和白某的称呼。
付愚屠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盯着白玉笙勉强笑道:“你不在介休府衙内好好休息,到城守府来做什么?”
“呵呵,一来是想感谢付城守这段时间的照顾,暗中通知王爷,保住了白某和墨大人的性命。”白玉笙应道。
“不打紧的,这也是老骥应该做的。”
“嗯付城守客气了,不过这二来,白某听包子丞说,屋面上出现了三位实力强悍的高手,似是在等待着什么,不知付城守可有头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