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彼时的地球。
因众多达官显宦成为北极体,此时都至月球上生活,地球世界的权利秩序被重新洗牌。
没人再提长生不老药之事,转而大力推广主动式疫苗。
这亿万年的宇宙本事是永生不死的存在,但落到渺小无比的个体身上,永生之计虽有,但何其难以实现。
况且即使实现也无非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这种代价比永生的价值要大的多。
此番除尘涤垢,又铸剑为犁,正值周末,各种狂欢、宴请,热闹非凡、鼓乐喧天。
然死去的樊旲曾作有如此歌词。
生命是自然最美的赞歌,一切都值得纪念。
似水流年,但一切都只应作纪念。
我们万水千山寻遍,看世事无常多变。
心在彼岸,梦中云端。
曾是此间少年,亦有年华绚烂。
这些都经足够清欢,为何还要徒增恨烦。
得失只是平淡,永生只是虚谈。
毕竟千秋万古之贪,终成一声长叹。
樊旲逝去,但他曾为地球末日的拯救做出的贡献,值得铭记。
星期天,红日三竿。
“沅风哥哥,起床啦!”乔易梦轻柔的声音呼喊着叶沅风。
叶沅风微微睁眼,见乔易梦换了一身玫瑰紫裙,光艳照人。
他微笑道“易梦,你起这么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