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听和看都要慎重,就更不要说跟外面的人透露奇珍阁内部的事情了,只怕话还没说完,小命就没了。
在众侍从含蓄的目光注视下,玉南谨带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少年回到了房间中,顿时就得到了所有人的注目礼。
无上丹方出来后,这场赏宝会也基本到达了尾声,众人都是眼界颇高之人,今日来此也不过是凑个趣罢了,对于后面要上来的压轴宝贝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反倒是对玉南谨重金拍下的药人很是好奇。
固然众人中玩毒用药的只有玉南谨、沐夜璃、秦月沉和尉迟君菀四人,但药人这样的稀罕玩意儿,哪怕是完全外行的人碰到了也难免好奇,更别提这小药人的外貌如此出色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先前药人浑身**,众人都不好意思多看,现在自然就没有这种困扰了,纷纷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玉南谨,等待他将药人头顶的幕离摘掉。
众人中秦月沉最没有耐心,对这药人也是颇感兴趣,便直接走上前半靠在玉南谨身上,戏谑道。
“都到了这里了,也不必藏着掖着,让大家也看看你这宝贝吧,先前这小家伙没穿衣服,大伙儿都不敢细看,深怕看到点不该看的,到如今竟也不知道这值四百枚五级灵核的宝贝是什么模样呢。”
他说话的语气一向轻佻随意,相处了这么些日子,众人早就见怪不怪了,听了这番略有些露骨的话也没甚稀奇,纷纷跟着笑了起来。
玉南谨自己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只是伸手拦下了秦月沉想要伸出去拿走药人头上幕离帽的手,吊着眼笑道。
“秦公子素来雅趣,不想竟然也有如此粗鲁的一面,希望日后你与长乐公主大婚之日,掀盖头的时候不要也如此刻这般急色才好。”
“神医这是说的哪里话,公主这般的尊贵之身愿屈就于我这粗人,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自然要万般爱重,不敢唐突佳人。”
秦月沉分毫不让,手中玉骨折扇轻轻敲在掌心,唇边笑容不怀好意。
“况且急色这事嘛……我听说是年纪大了还未娶亲的男子,老树开花才容易急色,神医似乎比我还大几岁,与其担心我,神医不妨多担心一下自己,日后不要吓坏了新娘子才好。”
“也就是两岁之差而已,没甚分别,多年独身的也不止是我一人,你大可不必往自己脸上贴金……说我是老树,你自己也不见得就是小树。”
“如你所言,我们三人确实都是独身惯了的,可现在可不就只剩下你一人了么?差两岁也是差,过两年你就三十了,若还不娶亲,届时可不就是老树开花……”
这二人你来我往,说的都不是什么好话,自己脸皮厚倒是没什么,反倒让一边旁听的尉迟君菀闹了个大红脸。
沐夜璃见她窘迫,连忙开口打断了那没羞没臊的两人。
“喂喂喂,差不多得了啊你们两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争谁寡得更厉害有什么意思?药人还看不看了?”
真是搞不懂这两个人,一个是当代神医、兼职魔医,一个是玄水宗少主,未来蛊王,分明在外面都是有身份有本事的人,怎么私底下一个比一个性格离谱。
话多就算了,还毒舌,话多又毒舌就算了,还一吵架就上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因为这么幼稚的原因在这争个不停,都不要面子的吗?
你俩怎么不当众比谁撒尿撒得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