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异象之力(2 / 2)

他受了不轻的伤,表面上看不出什么,身体内部早就出了问题,现在还不是与这些人撕破脸的时候,安稳下来才是最主要的。

罗战又是看看周围那些躲在暗处,时刻提防着四周可疑人员的帮手,心里叹了口气,只能希望此事就此打住,不要让他这些陪他出生入死的兄弟遭了罪。

“战哥,去吧,嫂子和孩子还在等着呢!”罗战看了一眼暗中传话的兄弟,千言万语不及这一句,有话也只能后面再说。

旋即他便如同没事人一般,听了听门内的动静,他清晰的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以及夫人平缓的喘息声,知道母子平安,松了一口气。

这时,门内传来了一道声音。“大人,进来吧!”

罗战知道,这是接生婆的声音,旋即不再犹豫,推门而入,随后又是将门紧紧关闭,不让外面的人看到里面。

在关门的瞬间,四周躲在暗处的人都纷纷退去,罗战来了,他们不可能再有机会,现在离开,还有活命的机会。

四周山上,地上的人,此时都脸上挤满了笑容,挨个去罗氏王族大长老那里道喜,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此时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俗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

大长老对于这些各怀鬼胎的人,都来者不拒,有说有笑,更是对于他们奉承的礼物是随手就收了起来,一点也没有客气的样子。

来客见状,都是嘴角抽了抽,知道大长老什么人的还好,其他不知道的纷纷是期待值拉下一大半,对于这大长老失去了很大的信心。

不过他们也只能热脸贴冷屁股。

屋里的罗战看着自己的孩子,心里特别高兴,而夫人此时因为过度劳累,在于罗战说了几句后,便睡了过去。

而罗炎在哭闹了一阵,就像是精力耗尽了,嗦着手指头也是睡了过去。

罗战见状,把他轻轻的放到了婴儿床上,交给了接生婆照顾,他修为虽高,但不是照顾孩子的料,对此也只能束手无策。

随着时间推移,罗炎渐渐长大,罗战看着自己这个拼了命保住的儿子,那是越看越欣喜,对于罗炎可谓是爱护有加。

罗炎并未让罗战失望,在三岁的时候就展现了惊人的修炼天赋,令罗战是更加高兴,他已经准备把属于罗炎的异象之力还给他。

当年他就试图把异象之力输送给罗炎,却发现无论如何,异象之力都不能和罗炎融合,还几次险些要了罗炎的性命,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

随着罗炎的长大,罗战觉得只要罗炎能修炼了,定然就可以炼化这异象之力。

就在罗炎四岁时,成功突破到了淬体一重之后,逮到罗炎稳住了根基,罗战便开始了他的实验。

起初一切都顺利,异象之力顺利的进入了罗炎的体内,不断帮助罗炎开辟身体的经脉,这无疑让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为了不让父亲失望,罗炎咬牙坚持,以至于到最后终于扛下一切,却头一晕,昏睡了过去。

罗战担心的为罗炎检查身体,在确认安然无恙以后,方才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儿子没事。

随后的一年内,罗战多次帮助罗炎炼化异象之力,起初一切都正常,就好像这异象之力自从罗炎能修炼以后,就成了罗炎的零食,只要他吃得下,就可以一直吃下去。

然而,好景不长,在罗炎突破到淬体五重的时候,身体突然恶化,体内灵气暴走,要看就要撑爆罗炎的身体。

罗战赶忙布阵,压制住了罗炎体内暴走的灵气,在仔细检查以后,竟然发现罗炎的经脉不知什么时候,从开始的被异象之力强化过后的经脉。

变成了一但灵气暴走,就有可能爆体而亡的玻璃脉,为了保住罗炎的性命,罗战不顾一切的将罗炎体内的灵气抽离出来。

无疑,罗炎身体废了,修为没了,同时也失去了修炼的资格。从罗氏王族被捧上天的天才,一夜之间跌落谷底,成了人人喊打的废物。

对此,罗炎把自己关了几天,方才接受了这个现实。父亲的做法,他没有怪罪,父亲是救了他的,要不是父亲,他早就灵气暴走,失去了性命。

期间,罗战找了各种办法,发现都没有办法可以医治,最后在寻到一位隐士以后,知道了一个方子,从那天开始,罗战便开始打造七星天秤。

他离开家族,隐姓埋名,换了各种身份,就是为了寻找这可以打造七星天秤的物品。

罗炎则从那以后,基本不会离开家门。

母亲时常安慰他,他也只是回了一句。“我没事,放心吧母亲,我早就看开了。”

罗母对此,她是知道的,罗炎什么心情,瞒不过她,可她也无能为力,只能借着安慰罗炎的时候,顺便安慰自己,期待着罗炎能镇定。

罗炎的大哥,在知道了罗炎的事后,千里迢迢赶了回来,就是为了能多陪罗炎一阵,最后罗炎强行说服大哥,才将大哥送了回去,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影响了大哥的前途。

在这段时间,能和罗炎说话的,也只有一个女孩,她是其他王族的人,具体什么身份,罗炎不知道,那时候他什么也不在乎。

只要有人能陪陪他,管她到底是什么人呢。

就这样,那个女孩不论春夏秋冬,每个季节都会过来居住一个月,和罗炎交流各种各样的事情,跟罗炎说着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

女孩知道一些罗炎的事,虽然罗炎只字未提,但她也能体会到对方的心情,她也从未提起过罗炎的事情,她的身份从未说过,只是说和罗氏王族有关系,经常过来学习。

罗炎不想多问,对方愿意陪他,而不是和同族的人一样,奚落他,欺负他,他就很感动了,两个人就这样,做了一对从未谈过身份的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