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漾身形一让,刀锋扎偏到身侧,他一个爽快利落地将男人扯到自己面前,抬膝冲着他的腹部狠狠一顶,顶得他瘫倒在地上。
“唔……”
两个男人宛如蛆虫一般,疼痛地在地上蠕动,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怎么都想不通自己到底得罪了谁才会引来这样的毒打。
片刻。
劳斯莱斯后排缓缓走下了一个男人。
男人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锃亮的皮鞋迈着优雅而又有力的步子,一步步走向那两个男人。明明隔着面具,看不到男人脸上的表情,但这个男人却还是给人十足的威压和慑人。
“哪只手碰过她?”薄时衍居高临下地问道。
听到这话,两个男人顿时反应过来,自己是因为那个女人才会被打成重伤的。眼下已经痛得想死了,要是说了实话,只怕碰的那只手就要保不住了。
“没,没,我们没有碰过她。”男人睁眼说瞎话。
“刀。”薄时衍对着身边的易漾开口道。
“是!”
易漾躬身,将刚才男人袭击用的刀,递给了薄时衍。
薄时衍顺手接过刀,将刀子扎进地上男人的右手手背,霎时间热血四溅,白色的刀刃沾满了粘腻的鲜血。
被扎的男人痛不欲生,没被扎的男人在心中暗自庆幸。
不过这庆幸维持不到十几秒的时间,之前庆幸的男人两只手上也多了两个血窟窿,刀子扎穿掌背,刺目的鲜血顺着我掌缝流淌出来。
薄时衍用格纹手帕擦拭手上沾到的血,对身边的易漾吩咐道:“处理一下。”
“是,爷。”易漾面如如常地点点头,活腻了敢妄想宁小姐,落到这样的下场也没什么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