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可欣一直在追踪报道京都市城南棚户区拆迁的新闻话题,对于这次拆迁韩可欣是深有感触啊!韩可欣对于面临拆迁却得不到合理补偿的群众持同情的心态。面对着话筒和摄像机镜头那一张张焦虑痛苦的老幼不一的面容,那里面有失望、有悲愤。
韩可欣的内心第一次被震撼了,是啊!现在的社会人们的情感已经麻木了,今天的矿难、明天的什么门,对于现今的民众都已不在是新闻了,因为同样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韩可欣对此也是无可奈何!是啊,虽然是省台的大记者,可是又能怎么样呢?韩可欣只能实时的报道,努力的去挖掘更深层次的问题。
韩可欣目前也只能做到这一点,新闻部门只能报道事实情况,却不能倾向于某一方,也就是说,韩可欣只能把这个新闻尽可能地全方位报道出来,至于怎么处理那只有相关的政府部门才有权利处理此事的。就算这样,台里主管新闻栏目的副台长也暗示过韩可欣不要再继续报道城南拆迁的新闻了,可是韩可欣真的厌倦了报道那些什么明星的花边新闻、八卦故事。
自从韩可欣从大学毕业后就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省台,又以漂亮的外表和认真的工作态度以及报道了大量为民众所关心的新闻而逐渐得到了省台的多位领导的认可!韩可欣也得到了京都百姓群众的认可。韩可欣由此也意识到自己的使命感!那就是报道一些为民众谋福利,为普通百姓说话的栏目,这样做让韩可欣觉得这个工作是有意义的!
王鸣春目前仍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只是居住环境又变成了又一个破旧的小院,院里一座低矮的小平房,只有十几个平方,里边一床、一桌、一椅别无其它,旁边的角落里有一个用旧的煤油炉是用来烧水做饭的。现在的王鸣春愁的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真是一分钱憋倒英雄汉啊!
现在口袋里只有几块钱了,就算是吃方便面也吃不了几顿了,再向家里开口要钱?王鸣春倒是有这个想法可是真的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家里也不富裕啊。
王鸣春的老家在山区,虽然离着京都不远,但是因为交通不便,村里也没有什么营生,基本上属于靠天吃饭的那一类,村民们也就是在山里地势相对平但的犄角旮旯里种点玉米什么的,再就是上山采药和打猎,可现在这年头想要靠采药和打猎来谋生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王鸣春这时才真正的把韩大美女给忘得一干二净。呵呵,“民以食为天“。孔子曰:“食色,人之性也!”确实不错,可还是把食放在第一位!
王鸣春现在只知道今天一定要找到一个赚钱的营生了,否则就真的要把他这个大英雄给饿死了!还是出去转一下转吧,说不准能找个什么工作,那怕是临时的、只管饭的也可以啊!
王鸣春紧了紧皮带,摸了摸兜里仅有的几块钱走出了自己的蜗居!来到了京都颇为繁华的街道,希望能找到什么工作以便来添饱自己的肚子。
京都此时己进入夏季,这时正是烈日当头,太阳毒辣辣的,阳光照射到街道上又被有反射的建筑衍射得到处都是,所以整个京都都被笼罩在光的世界里。
王鸣春机械的走在街上,后背和头上被阳光炙烤的火辣辣的,嘴里干渴异常。王鸣春心里恨恨的想:“这个鸟地方连喝水撒尿都要钱,在俺们山里渴了喝口山泉水,又凉又甜。唉!人就是那么贱啊!谁让你小子屁颠屁颠往这个城市跑了!”
王鸣春咽了咽唾液,干渴的嘴里稍微有些湿润一些,王呜春狠狠心,他是舍不得那几块钱啊!即使一瓶矿泉水只要一块钱!王鸣春这时只感觉头脑发热眼前金星直冒,心说坏了,我是不是中署了,心中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腿发软就无声的栽到在人群中了。
等王鸣春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倒在一辆轿车的后座上面,嘴里感觉一丝丝凉凉的、甜甜的东西,王鸣春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个熟悉的男子面容。
冷敖刚才开车路过这段道路的时候发现路旁有一群人在围观,冷敖心想现在的闲人可真多啊!怎么就那么有闲心呢?唉!这么热的天在家呆着不好吗?冷敖想不管这个事情,可一想即然遇到了就去看一下吧!
等把车停到路边然后走上前去扒开人群一看,噢!一个小伙子躺在地上,看不清面容。只听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一定是中署了,要不就是得急病了?”
说归说,可就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去看看,或者打电话叫救护车。冷敖心说现在的人都怎么了!冷敖蹲下身子仔细一看,哟!这不是王鸣春这小子吗!冷敖一看是自己的老同学,赶紧把王鸣春抱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车后座上,又紧跑着买了一瓶冰镇的饮料给老同学灌了下去,冷敖一看老同学饮料倒是喝了不少,可就是不睁眼。
冷敖着急了,心想还是送医院吧!正要开车王鸣春却把眼睛睁开了,直勾勾地看着冷敖。冷敖一看这小子可算是睁眼了,心中一松,不禁调侃道:“我说小春子啊(同学时代的外号取至金庸的倚天屠龙记中的太监小春子),别这么看着哥啊!哥可是大老爷们啊!可没有什么那种倾向啊!”
王鸣春眨了眨眼,看到面前的冷敖顿时眼睛亮了,想说话却觉得口中干的厉害,顺手把冷敖手中的饮料一把抢过来,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倒进口里,然后伸手一抹嘴边的水痕。
喉咙中咕噜一声,又打了一个水嗝,才阴阳怪气的说道:“原来是冷大少啊!你大学毕业后怎么就消失了呢?你小子可真不是东西,典型的一个重色轻友,俺们班同学都说以后要是见到你的话可饶不了你!这回让我抓住你了,先请我撮一顿吧。小弟我可是腹中饥饿、穷困潦倒啊!”
王鸣春和冷敖自从上高中就一直是同班同学,关系那一直就是刚刚的,再加上冷敖那时候是又高又瘦闷烧一个,也有的同学老师找碴,冷敖虽然瘦可下手有又很又黑,还有王鸣春会两下子。所以两人在高中的时候倒是没人敢招惹。
哪时候王鸣春家里就比较贫困,也没啥好处好穿的,虽然冷敖老爸那时候还没有下海,但也算是国家干部(有电话的,那时候家里有电话可不一般啊)。就此王鸣春这个谗鬼没有蹭冷敖的饭,两个人可是说在高中年代好的象是一个人似的,可是说是睡觉一个被窝,吃饭一个饭盒。
要不是后来冷敖喜欢上了沈茹雪的话,同学们就要给他们两个起名绝代双娇(同性恋的意思)了,王鸣春和冷敖对这个称号倒是无所谓,反正两个人不是那么回事,为此王鸣春还戏耍道:“其实俺两没那个,好人担了个坏名誉。”
王鸣春和冷敖驱车来到了一个高档饭店,冷敖找了一个安静的包间随便点了一桌菜后对王鸣春道:“小春子啊,别的先不说,哥先把你这头猪喂饱了再说,可好?”
“嘿嘿,冷敖啊,你今天遇到我算是你倒霉啊,小弟今天就却之不恭了。”
说罢把掳胳膊网袖子,甩开两排大槽牙,手嘴齐动,一时间只见桌子上的饭菜不住的飞往王鸣春的口中,把冷敖都看乐了,不由的感慨道:“唉,真是英雄不减当年啊,现在的小春子,尤胜往昔啊(饭量)。”
冷敖本身并不饿,可是你看王鸣春这个吃相,不免也感到有些食欲了,于是两人又像在上学的时候那样对饭桌上的菜肴争抢起来。
两人正吃的正香的时候,冷敖的手机响了起来,冷敖一边吃菜一边接电话一边对王鸣春说:“小春子,别吃的太快,那个红烧狮子头你给我留一个。”
王鸣春根本就不理冷敖这一套,上学的时候就是谁吃到嘴里就是谁的,所以王鸣春只管频频出筷,过了一会觉得不对劲,抬头一看,冷敖脸色发白,忙问道:“怎么了,怎么接个电话就这样了,是噎着了?还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冷大少,你倒是说话啊!”
冷敖听得王鸣春发问才清醒过来,忙回应道:“哦,刚才妈妈打电话来,说爸爸心脏病发作了,现在已经送到医院了,不过,病情不要紧,关键是我妈说爸爸发病的原因是有人举报我爸的车里有毒品,而警察在接到报警后也确实在车里收到了毒品,这明显就是陷害,可是是什么人这么做的呢?”
王鸣春一听也意识到情况比较严重,赶紧说:“我说冷敖,还是马上去医院看看你爸吧,有什么事情见面再谈吧!”“好吧,你和我一起去”冷敖对王鸣春说,然后马上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