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三爷恼怒地叫着“你该不会与他们是同伙,勾搭在一起吧?来人,给我搜。”
掌柜的站在温婉跟冬青两人身边“三爷,你不可以这么做。如果你这样做了,等于是砸了我们玉家的招牌。我不能让你砸了玉家的招牌。三爷。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做,就是断送了玉家的名誉啊。”
玉三爷推了一把那掌柜的,那掌柜的推倒在地“来人,将这个老不死的拖出去,这里以后不要他来当差了。我告诉你们,现在可不是玉飞扬当家了。现在是我爹当家了,我说什么就得照着做什么。敢不听我的话,这就是下场。”
温婉看着这作派,原来是玉家,而且还是内斗。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碰上这样的好戏。看着这个样子。玉飞扬,确实已经垮下去了。玉家,估计离破家也不远了。
两个伙计过来,想要搜身。被冬青放倒在地。如果是稍微有点脑子的,一看到带的随从都有这样好的身手。那肯定是立即道歉了。哪里知道这位玉三爷看见冬青这么好的身手,越发肯定两人是贼了“没想到,还真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到我们店里明抢来了。去,去请捕快。”
捕快还没到,先走进来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男子,后面还跟着刚才被拖出去的掌柜的。
温婉看那位男子。倒是跟玉飞扬有些相象。加上是玉家的产业,估计着。应该是玉飞扬的亲兄弟了。
那男子走过来问道“三哥,你这是做什么?方掌柜的到底做错什么,要你将人都拖出去?“
玉三爷一看来人,当下板着一张脸道“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六爷,我是这里的东家,我想撵谁就撵谁,你少在这里多管闲事。”
玉六爷看着这个样子,额头冒则青筋,但也知道现在发脾气无用。于是忍耐住心底的怒气,好生好气地说道“三哥。我刚才听方掌柜都说了。你要觉得方掌柜的不行,辞了就是,没必要这样对方掌柜。怎么都是我们利发商行的老人了。还有,我们开门做生意。进来的都是客。无凭无据的,怎么可以说进来的客人是贼。会坏了声誉的。”
玉三爷很是不屑地说道“少在这里唧唧歪歪,对我指手画脚的。有这个闲,还不如回去伺候着那快要死的玉飞扬,去想办法将欠别人的债还了。我这里的事,没你管的地。识相的,最好给我快点滚。要不然,我就让人将你打出去。”
玉六爷脸涨得紫红,还想说,却是被两个伙计走过来,劝着他走“六爷,不是小的不给你面子。实在是三爷有吩咐,你请吧!”
那位姜爷看着玉家六爷,笑着说道“没想到,玉家六爷也有今天。更没想到,闻名天下的玉飞扬也有那么一天。呵呵,真是太畅快了。”
玉六爷听了这话,冷笑道“卑鄙小人。不敢明着来,只会耍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我倒要看看,等你们姜家倒台的时候,你会不会还有今天这气势。”
“来人,赶紧将他给我轰出去。轰不走,就给我拖出去。”玉三爷听这话脸色大变。他们玉家,还要靠着姜家呢,怎么可以得罪这财神爷。几个伙计得了吩咐,下的手就重了些。半推半拖地将这位玉六爷给弄出去。旁边的掌柜瞧着面露悲伤,跟着那六爷走了。
温婉就在一边看着。看着那玉家六爷被拽着出去的。温婉看着出去的人,心里却是有些发寒。舅舅的处境,已经到了这么险恶的环境了吗?跟随他的人,都这样被明着打压。打压得直不起身来。
“来人,将这两个小偷给我抓起来。”玉三爷解决了一下多管闲事的,再掉转头来处理温婉跟冬青了。
伙计冲了上来一个,冬青放倒一下。冬青看着那故意挑事的姜九爷,正像看猴子一般地看着他们。心里很恼怒,打了一记暗手,那姜九爷手里的玉佩,掉地上,摔成碎片。
“你个狗东西,竟然敢摔了爷我的玉佩,来人,一定将这个狗东西的手剁下来。”姜九爷也聪明,一下就猜测到定然是冬青动的手脚,否则,无缘无故手怎么会疼,而失手掉了玉佩。
这下,连姜九爷的随从都上了。正打得热闹着呢,就听见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捕快到了。
“这里,木捕头,这里。就是这两个小贼。”进来了三个捕快。怪异的是,为首的捕快,是个只有二十上下年龄的人。另外两个,一个三十左右,还有一个四五十年龄的样子。
冬青见着,正要报名讳,被温婉按了一下,冬青看了一眼温婉。见着温婉的意思,是想看看他们究竟如何。冬青闭了嘴。
“就是他们,这两个是小偷。将他们抓起来。”玉三爷叫着。
姜九爷却是阴深深地说道“木捕头,将这两个狗东西给我锁起来。竟然敢摔了我的玉佩,我要这两东西生不如死。”
那位四五十的捕快,虽然职位低,但年龄在那里。这样的人,常年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非常擅于察言观色,从一些行为上就可以看出很多东西。见着温婉看见他们,不仅不害怕,反而气定神闲在一边打量着他们。再想着如果是寻常的人家,哪里会进到这样的店里买东西。还买这么贵重的密蜡黄玉佩。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要糟了。他早知道,跟了这位小捕头,迟早是要倒霉的。没想到,这才几日,就踢到铁板了。
赶紧到那小捕头那里,在那小捕头耳朵边上嘀咕了几句。那小捕头听了老捕快的话,瞧着温婉,露出狐疑地态度。再仔细想想,觉得自己冒失了,刚才只顾着巴结讨好姜公子,却忘记了如果是小家小户的,哪里会到这样名贵的店里来买东西。这么想着,当下堆着笑脸问道“不知道这位小公子,尊姓大名,令尊是?”
温婉看了一眼冬青“我家公子姓弗,我家老爷跟夫人早就过逝世了。家中只剩他一人,我家公子是孤身一人来京城里求学。”
那小捕头听了这话,看了一眼那老捕头,见老捕头还想说什么,不耐烦地叫了一声。再仔细打量一下穿着,这哪里是什么富贵官宦人家的公子。再说,他也没听说过哪大户人家的公子有长得跟块碳头一般的“押上,带回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