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寂静,月光透窗而来。
萧廷琛把玩着墨玉扳指,“妹妹仗着我不能人道,不仅不怕我,还总是挑衅我……也就我现在脾气好愿意宠着你,若是换了从前的我,啧啧……”
他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仿佛可以扒光苏酒的襦裙,把她从头看到脚。
苏酒揪着小手指,有点害怕。
她默了默,鼓起勇气道:“那你可不可以不要给周奉先和容谣赐婚?”
萧廷琛没说话。
他走到桌边,把苏酒抵在圆桌和他的胸膛之间。
男人的身姿相当高大,太子服制上熏的是龙涎香,冷甜冷甜的气息强势包围住苏酒,使她产生一种退无可退的压迫感。
她仰起头,干净的鹿眼湿润而紧张。
男人勾唇轻笑,眼底意味深长,“不赐婚也成……”
苏酒咬了咬下唇,“你想要什么?”
萧廷琛弯腰凑到她耳畔,“要你……”
低沉沙哑的两个字,饱含着浓浓的情愫。
对苏酒而言却仿佛惊雷炸响,一股战栗和恐惧从头淋到脚!
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瞄向萧廷琛腹下三寸的位置。
那里……
鼓起了一个包包。
苏酒的脸色瞬间惨白,转身就跑!
还没跑出去两步,萧廷琛大掌拎住她的后衣领,直接把她摔在圆桌上。
他把苏酒摁在桌面,俯身凑到她耳畔。
他健硕的胸膛紧紧抵着少女的细背,一只大掌轻而易举桎梏住苏酒的双手,迫使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他叼住少女嫩白的耳珠,呼吸粗重:“我有多久没碰过妹妹了?”
苏酒浑身轻颤,宛如被大狗爪按住的小鹌鹑,连声音都透出哭腔:“不要……不要你……”
被关在黑牢时所遭受的伤害,纵便她的脑子能够忘却,可她的身体却无法忘却。
那种痛苦,她再也不想经历!
可是萧廷琛却仿佛没听见她的拒绝。
带着薄茧的大掌,慢悠悠划过她的脊背,激得少女一阵战栗。
指尖熟稔地挑开苏酒的襦裙系带,他偏头,带有清冽烟草味的薄唇漫不经心地吻过苏酒的后颈和脸颊,宛如蜻蜓点水,却不容拒绝。
襦裙垂落,少女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出羊脂白玉般的莹润光泽。
萧廷琛双眸深沉阴郁。
那里反应得厉害……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可以了,但现在不失为一个霸占苏酒的好机会。
可是……
他垂眸盯着苏酒。
少女仍旧在发抖,泪水溢出眼睫,在桌面晕染开旖旎水色。
仲夏夜的月光清幽幽的。
萧廷琛清晰察觉到苏酒很害怕,害怕到不敢拒绝他……
黑牢里那一个月的情景在眼前浮现,他已经让苏小酒那么恨他了,难道还要让她更加恨他?
他亲近她的目的,原是为了与她重修旧好……
小腹处的燥热忽然消退不少。
他松开手,慢慢后退几步。
男人面容冷峻,桃花眼底满是复杂,义无反顾地转身踏出书房。
苏酒惊魂甫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