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眼睁睁看她踏进了宝月阁。
萧廷琛悄然出现在她身边,卷起她的一根细辫子把玩,“我以为,妹妹会拦着她。”
“这是她亲自选的路,我们是朋友,所以我尊重她。”
苏酒说着,突然转身趴到男人怀中。
她愿永不长大。
……
宝月阁。
金时醒盘膝坐在窗畔,静静仰望天穹上那轮明月。
徐暖月在他身后跪坐下来,纤纤玉手攀上他的肩膀,“听闻你是北凉的十一皇子?”
男人沉默。
徐暖月歪头,漫不经心地为他解开腰带,“我自幼生在长安,家中不幸遭遇横祸,父兄皆死于非命。沦落风尘,凄苦至极,其实并不愿意伺候那位老人。殿下从他手中救了我,小女子感激不尽。”
她褪下金时醒的外裳,从背后亲吻上他的后颈。
顺着耳珠,一路吻到他的面颊。
“殿下为什么救我?”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徐暖月轻勾唇角,眼底满是讽刺。
金时醒仍旧沉默。
徐暖月忽然倒在他怀中,笑容俏皮,“殿下怎么不说话?”
白嫩的指尖,轻轻在男人胸膛上画着圆圈,放浪而充满诱惑。
金时醒握住她的手,声音涩哑,“你叫什么名字?”
“月芽!”徐暖月娇憨地直起身,认真捧住他的脸,“我叫月芽,好不好听?”
金时醒直视她的双眼。
四目相对,少女不避不躲。
男人眉眼深沉。
与那个女孩儿有三分相像的眉眼,也和苏酒是好朋友,名字里都有同一个字……
这个女人,是她吗?
他没有开口询问。
因为他知道,就算他问了,也会被她否定。
他认真道:“很好听。”
“殿下喜欢就好……”
徐暖月笑容娇媚,温柔地吻上他的薄唇。
金时醒浑身僵硬。
怀里的少女娇软无骨,再加上和记忆里那个女孩儿有太多相同点,一举一动都令他非常不自在……
甚至,
由于她的勾引,和年幼时深埋心底的喜欢,他甚至开始对她产生最原始的欲望。
他不再纠结,霸道地擭住她的下颌,反客为主。
丝帛撕裂,月光破碎。
花窗后人影翻动,少女娇软的呻吟犹如猫咪,钩心挠肺,叫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欲罢不能。
她欢笑着,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一滴泪悄然从眼角滑落。
金时醒假装注意不到她的情绪异常。
这场百万两白银买下来的欢爱,对他而言,几乎没有享受。
但他并不在乎。
月上中天。
珠帘在夜风中晃动,徐暖月单手托腮,静静趴在男人身侧。
他高鼻深目,俊美异常。
眉宇之间,却比从前阴沉很多。
似乎梦中之物并不美好,就连睡觉,也紧锁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