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琛一脚踩在榻上,“周奉先那个草包,能看出名堂才有鬼。尸体不翼而飞,证明尸体有问题。或者说,尸体上的致命伤,有问题。”
“我从书上读到过,凶手不同,所造成的致命伤也会产生偏差。如果说,女尸身上的致命伤明显到足以暴露凶手的身份,那么那处伤口一定非常特别。”
苏酒正色。
萧廷琛赞许微笑,“现在尸体不见了,咱们就只能从凶器上下手。徐暖月,凶器放在什么地方你可知道?”
“就在尸体旁边呀!”
尸体旁边同样空空如也。
“啧,看来是有人把尸体和凶器一起偷走了……”萧廷琛眯了眯桃花眼,“值得凶手冒险在太子眼皮底下行窃的尸体和凶器,到底有何特别之处,我倒想见识见识。”
苏酒拽住他的宽袖,“徐府的线索已经断了,去府衙大牢见萧惠然吧?”
……
两人潜入府衙大牢,萧惠然正蹲在墙角哭得厉害。
见到两人,萧惠然亲的什么似的,顶着两只核桃般红肿的眼睛奔到铁门后,哭得声音都哑了,“我没杀人!五哥,苏酒,我真没杀人呜呜呜……”
萧廷琛最不耐烦哭哭啼啼的姑娘,懒得搭理她,叫苏酒自己问话。
苏酒递给萧惠然一张手绢,“四姐姐,你可还记得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座楼阁里?”
“不记得了……呜呜呜,我好害怕!”
苏酒又问:“那你可记得,你握着的匕首是什么模样?”
“匕首就是匕首,哪有什么模样?苏酒啊,你别问这些没用的东西了,你快叫我爹和姨娘多搞点金银财宝打点打点,把我救出去才是正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