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是不公平!”叶桃夭听不下去了,忽然说:“未央师兄的母亲,当年可怜你要被卖进妓院,将你买回身边,让你当了她的婢女,她给你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让你安稳度日,免去了你任人欺凌的命运,你却害她吐血身亡,占了她的丈夫,还想占她和她丈夫想要留给她儿子的家产,想要买凶杀死他的儿子!好人被气的吐血早亡,忘恩负义的畜生倒是活的活蹦乱跳,确实挺不公平的!”
宾客纷纷附和:“是啊,就是这么回事。”
“就是,摆出一副她最冤的嘴脸给谁看啊?如果不是靳夫人,她早就不知道在那个妓院被玩儿死了,还能风风光光活这么多年?现在居然还想抢靳夫人儿子的家产,怎么这么不要脸?”
“是啊,太不要脸了,唉,靳夫人地下有知,知道自己当年救下的是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玩意儿,非得气的还魂,掐死这个恶毒的女人不可!”
“你们闭嘴,都给我闭嘴!”常雨榕嘶声怒吼,状若疯狂:“我和靳青是两情相悦!谁规定段暮雪救过我的命,我就不能嫁给她老公了?我嫁给她老公,照顾她的老公和儿子,就是在报她的救命之恩了!她救过我,可从来没救过我儿子!我儿子也是靳青的种,他和靳未央是一样的,他比靳未央还孝顺,还能干,凭什么靳氏不给我儿子,要留给靳未央那个离家多年的孽种?凭什么?”
“你才是孽种!”靳青怒不可遏,狠狠一巴掌将她掴倒在地上,气的浑身颤抖:“疯了!疯了!你这个疯子!家族企业要传给长子嫡孙,是靳家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如果都像你这样非要问一句凭什么、都像你这样一样恶毒,是不是靳氏也要分玹思一半?如果我爹没给,玹思就要像你一样,买凶杀人,把我弄死?”
“不一样!那不一样!”常雨榕疯狂的怒吼:“你和靳玹思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我儿子和你儿子是不共戴天的死对头,怎么能一样?你自己说,怎么能一样?”
“呵呵!”靳青呵笑,面色惨白的点头:“我懂了,我终于懂了!是我错了,我不该再婚,不该再生儿育女!我明天就和你离婚,和靳名扬靳水晶解除亲子关系!你们不是恨我吗?不是嫌钱少,想要公司吗?好啊!钱我也不给了!你们爱怎样怎样,都给我滚蛋!”
常雨榕傻了。
她看过靳青的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