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空寂禅师是因何种缘故退隐,但这都是将这个姓于的年轻人推上了风口浪尖。
不过唯一可惜的就是,关于那次佛道之论并未有太多的细节流传。因为这是完颜允中为了保留颜面故意为之,同时叶宇当时也不想过度的招摇。
所以这件事情,之后也只是少量的信息流传于民间,至于人们传颂的姓于的年轻人究竟是谁,却一直成了难以解开的谜。
如今叶宇将这件事情再次重提,而且不予隐瞒的道出自己就是那个舌绽莲花的年轻人,这让御书房的所有人既是惊讶万分,随后又是莫名的坦然接受。
因为惊讶过后,似乎这件事情发生在叶宇的身上,他们觉得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你假借休假扫墓之名,隐匿行踪前往金国境内,虽可以说明你是祭拜有理,但这可是蒙蔽陛下之罪!”曾迪依旧不肯放过叶宇,所以就死死的咬住叶宇罪行不放。
他曾迪与叶宇的恩怨已经很深,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当年他与死去的龙大渊,就是因为叶宇在清流县整垮了陆坤,才直接牵连到他与龙大渊,结果二人是直接被贬到了外地。
他的骨头硬朗,所以没有像龙大渊颠簸死于途中,但是回归之后的他,与叶宇算是彻底杠上了!
之后他有意招叶宇为乘龙快婿,可是却被叶宇当面回绝,这对于心胸狭窄的曾迪而言,已经将最后一条和解的退路堵死了。
如今在这朝堂之上,两人又是处于对立的阵营,所以只要有机会,他都会紧紧地咬住叶宇不放!
看不起他曾迪的人,他就不会让对方好过!
听了曾迪的这番说辞,叶宇却是冷冷一笑:“曾大人,还请你在给叶某妄加罪名之时,注意自身的言词!”
“哼!愿闻其详!”
“曾大人,本官当日向陛下请旨暂离朝廷回乡扫墓,可未曾说是回到滁州,那么本官前往终南山又何来欺君之罪?”
曾迪闻听此言,却是轻捻三寸羊须,冷然道:“世人皆知,叶大人祖籍滁州,回乡自然是滁州,难道叶大人祖籍不是滁州人士?”
“本官祖籍当然是滁州,但京兆府又何尝不是?”
叶宇话说到这里,语气明显地高亢起来:“那里有长安、咸阳旧都,自西周、乃至隋唐,共经历十七代王朝,历时长达1140年之久。为我华夏民族气运集聚之地,这难道不是叶某的故乡?”
“曾大人口口声称,叶某所前往的乃是金国境内,那试问曾大人,东京汴梁,开封、以及当年我大宋王朝所统辖的众多州镇,在你的眼中,这都已经不是我汉人的疆域!?”
“这本官本官并无此意”
“并无此意?哼!那叶某再问你,我叶宇身为大宋的吏部尚书,想要在大宋的疆域上穿州过府,难道还要事事登记在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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