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姗把她摁在沙发上，见她脸色苍白，干脆只倒了一杯白开水，塞到她的手里：“好，你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跟赫敬尧吵架了？”

芷兮睫毛轻颤，抬头看着她，声音颤抖：“蕴姗，我……我不记得了……”

沈蕴姗脸色微变：“什么？”

“我忘了好多事。”她说着，眼泪啪嗒掉了下来，“我下午醒过来，发现我在医院里，一个人都不认识……我的手机通讯录里，我只认识你一个人，还有……还有宁奕辰，所以我只能找你了。”

沈蕴姗呆呆的看着她，半晌才轻轻的开口：“那……你也不记得赫敬尧了？”

芷兮吸了吸鼻子，用力点了点头：“刚才……我在等你的时候，手机响了好多次，都是他打来的电话，可是……”

“你居然把赫敬尧给忘了！”沈蕴姗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可是你却记得宁奕辰，也就是说，过去五年的事，你都忘了？”

芷兮皱着眉，痛苦的回想了一会，然后轻轻摇头。

沈蕴姗伸手用力一拍额头。

“赫敬尧是你的老公。”沈蕴姗叹息，“他是HI集团的太子爷！你怎么能忘呢！”

芷兮瞪圆了眼睛：“怎……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沈蕴姗有些哭笑不得，“下回他再打电话，你一定要接！”

芷兮绞着手指头：“我……我把他的电话拉黑了……”

沈蕴姗一阵无语：“……没事，从黑名单里面放出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