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有人笑道:“索魔,你这三才阵法虽好,又怎能挡得住我人间浩然正气。”
那身影分开汪洋大水,来到黄帝面前,正是禹皇到了。
黄帝大喜,上前抱住禹皇道:“禹皇,你若不来,可不是输了我半盏谷酒。来得好,来得好。”
禹皇笑道:“原来帝君与人赌赛,那半盏谷酒连你也不舍得饮,怎就敢拿出来作赌?”
黄帝道:“此话暂不提起,我只问你,你究竟是怎样被困,又是怎样脱困而出,又是怎样知晓要来这里?”
禹皇道:“我与那索魔斗法,被他暗遣十万魔众伏在困圣山中,我身影刚到,十万魔修执旗施法,将我死死压在大地之上,百计难脱。”
黄帝道:“魔修这项神通的是厉害,当初虽有秦忘舒提醒,奈何自入魔域以来,势若破竹,那诸修也将这魔修瞧得容易了,今日被困五龙镇魔山下,也是我等过于傲慢了。”
禹皇道:“帝君何必自责,今日之困,我等皆难辞其咎。”
黄帝道:“你既被困住,如何脱身?”
禹皇道:“我被压在大地之中,唯仗身边法宝护身罢了,幸好就在这时,伏皇及时赶来,在那地下暗布河图妙阵,我二人这才从地底逃将出来,急急赶来这里。”
黄帝道:“这就奇了,那伏皇又怎知你遇险?”
伏皇道:“禹皇广布恩德,处处得人,我得了墨圣传讯,正朝这里赶来,途中却遇到一只魔雀,告之我禹皇被困,这才急忙赶去,救了禹皇,原来那灵雀当年曾与禹皇作对,本该沉沦九渊,却因禹皇慈悲,这才转世重生。”
禹皇道:“伏皇,你说的那只魔雀,我却是怎样也记不得了,我昔日对手,哪里有什么魔雀。”
伏皇道:“想来是他转世之后变了模样,换了种族也未可知。”
禹皇道:“看来的确是如此了。”
这时帝喾叫道:“索魔,且莫要摆弄阵法,先偿了赌约再说,如今禹皇已至,那件青魔剑何不交出?”
索魔见二皇及时现身,心中好不着恼,心中暗道:“二皇相隔万里,又怎能互通音讯,凑在一处?我动用十万魔修,方才压住禹皇,却被此人轻松逃出,可恼,可恼。”
那索魔怕是再也想不到,禹皇被十万魔修压住,固然无法传出声讯,但传讯者却是魔域一只灵雀。世间谋大事者,往往便因那微不足道之人之事,就此前功尽弃。
而此事连禹皇也想不出那魔雀来历,何况是索魔?
索魔见帝喾催逼,心中更是烦恼,自己也是因知道必胜无疑,这才以青魔剑作赌,难道真的舍得给他?
但若是不给,岂不是成了言而无信之徒,他身为魔域魁神,却也坏不得这名声。
当下咬牙道:“帝喾,得势莫要猖狂,等此事一了,这青魔剑自然奉上。”
帝喾冷笑道:“好一位魔域魁神,竟打得如意算盘,若是我等皆死于此战,那青魔剑自然就不必给了,似你这等言而无信之徒,又怎有脸坐定魁神大位?”
索魔被帝喾说的满面通红,叫道:“我刚才只说输了赌约之后,就以青魔剑相赠,却不曾说定立时就给。言而无信四字,却栽不到我头上来。”
二皇三帝知道索魔必不会立时就青魔剑交出,但言语催逼以惑乱其心,却是不可免了,因此那颛顼也是一声冷笑,道:“若依魁神这说法,这世间哪里还有什么赌约?果然魔修之士,性情奸诈,不知廉耻,帝喾,你也莫与他计较。世间魔修,不过如此。”
索魔听了这话,面上着实是承不住了,叫道:“罢了,罢了,就算没了这青魔剑,难道就斗不过你等?你等取了此剑,务必收好,等我将你等尽诛于此,还怕夺不回此剑。”
帝喾见索魔竟要践约,倒是一奇,便一伸手,道:“拿剑来。”
那索魔委委屈屈,万般不舍,却也只好将青魔剑祭在空中,帝喾防他行诈,亦将白玉法剑祭在空中,那白玉法剑将青魔剑压实了,令此剑无法施展,这才手中用了法诀,将青魔剑取在手中。
索魔说不过帝喾颛顼,这才将青魔剑交出,等到交出之后,又生后悔,暗道:“我若无此剑,如何与他等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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