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忘舒道:“这三大灵禽有何神通,还请大士赐教才是,也免得忘舒糊里糊涂,做了个枉死的小鬼。”
慈航笑道:“想令你做鬼,却也没那么容易,不过这三大灵禽首实不凡,不可掉以轻心。先论那位七首灵鹮,原是朱雀初诞混沌后的第一对手,本也生成九首,朱雀与其斗法七日,方才能太一神火焚去灵鹮二首,这才将其压制,令其俯首称臣。若不是这团神火,朱雀怕也难敌。”
诸修听到这里,皆是耸然动容,那能与朱雀斗上七日者,又该是何等的神通?就算这灵鹮只剩七首,秦忘舒怕也望尘莫及了。
秦忘舒原先倒有一斗之心,听了慈航这话,只剩下目瞪口呆了,也许自己的前世,那位混沌大修或可与这灵鹮斗法,此刻自己不过是金仙境界,怎是那灵鹮之敌。
慈航见秦忘舒与诸修失色,仍是神情从容,不慌不忙,又道:“再论那赤羽血鹰,本是仙界无量玉山的护山灵禽之一,只因与人争斗,放出一道血焰来,烧毁玉山一座山峰,犯了天条,那青龙本来诛他,幸有趋雀求情,这才免其职位,做了朱雀弟子,这一位也是极易相与的。”
三省吓得面无人色,道:“原来是无量山护山灵禽,这来历却也吓人。”
慈航道:“至于最后这位金目雪雕,当年万禽万兽大战,杀进仙庭,此雕最先冲进仙庭,在那玉清子手背上抓了一记。玉清子日后要寻他的麻烦,这雪雕倒也知机,抢先向朱雀投诚,就做了朱雀弟子,说来也是势穷来投,未必就是真心。”
秦忘舒心中黯然,这平白无故惹下的对手,竟是个个凶悍,神通广大,自己怕是连一个也对付不了。幸好慈航此来,又岂会只是报讯的,想来必有应对之策。
秦忘舒便向慈航道人恭身行礼,道:“大士慈悲,还盼救我则个,大士若是袖手,忘舒死无葬身之地了。”
慈航笑道:“你这个忘舒,倒也赖皮的紧,知道我此前番前来,必会救你,又何必惺惺作态,你且起来,我有话说。”
秦忘舒这才立起身来,瞧着慈航道人只是笑。道:“大士有何妙策,忘舒洗耳恭听。
慈航并不开口,而是以传音之法对秦忘舒道:“三大灵禽此来,虽是气势汹汹,但我与无参佛祖已暗作安排,想以此事激出一位大能来,但有这位大能出手,日后御劫之事也就是轻省了许多。”
秦忘舒见慈航口中不语,只来传音,知道此为天机,绝不可轻泄,他并无慈航秘而不宣的传音手段,怎敢开口,唯有凝神细听罢了。
慈航道:“我传你三道灵符,名叫遁天入地符,此为无参老祖亲制,自然灵验之极。遁天入地,无所不能,你那凌虚步法虽好,却怕这三大灵禽早有防范,因此非得有这三道灵符不可。”
秦忘舒感激之极,道:“五内皆感,不敢言谢。”
慈航道:“你但见那混沌灵禽现身,就需立时打开灵符,绝不能稍有犹豫,那灵符开启之后,自然就会带你去一个所在,你到了哪里,只需开口求救,自然有人助你。”
秦忘舒不知慈航此举用意,但既是无参老祖有份谋划,那自然是万无一失,自己只需依法旨而行便是了。
慈航说到这里,这才伸指向秦忘舒袖中一点,也不见有何异处,秦忘舒便觉得袖中一动,知道三道灵符已在其中了。
慈航道:“你按序取来,不可疏失,我在这凡界不敢久耽,若被那位大能知晓,说不定就被被其瞧破玄机了。”
说到这里,便向诸修团团揖手,慌得诸修纷纷恭身还礼,不等诸修起身,那慈航道人化成一道青光,已是匆匆去了。
诸修虽知慈航与秦忘舒密语多时,却哪里敢问,又因担心秦忘舒安危,个个立在那里,向秦忘舒发呆。
秦忘舒道:“诸位道友,我今日惹下大祸,怎能祸及诸位,容我就此抽身,若是不死,必有相见之日。”
秦忘时吓得大哭起来,连声叫声:“哥哥,哥哥,你要去哪里?”
秦忘舒忙笑道:“忘时,你就算信不过我,还信不过慈航大士不成?哥哥今日虽有万般凶险,想来却是无事。此刻不必细述,这也去了。”
说到这里,就将凌虚步法展开,立时就离城而去,只留下秦忘时与一众修士,在那里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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