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重羽与秦忘舒已至,远观佛祖与世尊分魂斗法,瞧见佛祖手中宝镜破碎,二人皆替佛祖暗暗担忧。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重羽便道:“秦道兄,这道世尊分魂来历古怪,佛祖竟不能照他。那佛祖虽是佛法无边,若不能知其来历,也难压制于他。我留在此处也是无益,不如回去问我师尊,先弄明白这修士的来历。”
秦忘舒暗道:“若连佛祖也瞧不出这修士的来历,便是老雕,也是在两可之间。”心中便有了盘算,于是道:“重羽兄速去速去,我也要去一处所在,问个明白。”
重羽喜道:“如此最好,两处问来,自然是十拿九稳。”
那重羽要替佛祖分忧,自然急急振翼飞去,秦忘舒施展凌虚步法,也离了无尽虚空,先来到凡界之中,他在空中立定了,瞧着凡界浊气摭天,不由的暗暗叹息。这场瘟疫,不知何时才是个尽头。
他虽有心去问许负心处,询问灵丹进程,又有心前往凌霄宝殿之中,瞧瞧三位灵侍动静,最终只能暂且忍耐,向前大跨一步,自然穿域破界,来到冥界之中。
如今他的境界虽只是天仙,但修为之高,金仙大士也未必能比得上他了,且此番明悟“无”字真言,于禅修之法更进一层,再度突破天仙境界,也是指日可待。
秦忘舒一步跨去,已是冥界了。秦忘舒知冥王不在,又不便惊动他人,径直来寻包天子,包天子正伏案理事,见秦忘舒忽地现身,又惊又喜,道:“秦道友,凡界浩劫正盛,是哪阵好风将你送至?”
秦忘舒道:“包天子,请恕在下不便多言,唯恐误了天机,祸事不小,还盼请出谛听一见。”
包天子点头道:“既是要请出谛听来,此事却也小不了了。”忙将谛听请来殿中,也不敢在旁探听,主动来到殿外,暂做了个护殿使者。
秦忘舒向谛听便拜,道:“谛听,既见我来,在下所问之事,想来也瞒不过你了,那修士究竟是怎样来历,若蒙相告,感激不尽。”
却见那谛听神色惊慌,道:“秦道友,你等也甚是会惹事,怎地就将此人也惹了来。那人此刻身份也不需我多说,岂是我能得罪的?若他有朝得势,我可不是死无葬身之地?”说罢就向头顶一指。
秦忘舒道:“虽知此事极是为难,但若谛听不肯相助,却是害了佛祖了,那佛祖正与他斗法,想用宝镜照他,哪知宝镜不曾瞧出他来来历本体,反将佛祖的一面宝镜打碎了,便是佛祖,也是心中惊惶。谛听,你又于心何忍。”
那谛听本是连将头来摇,听到秦忘舒说起佛祖来,不由停住脑袋,沉吟不语。
秦忘舒再次相求道:“就算十分为难,若能稍加暗示,忘舒也是极感大德。”
谛听苦笑道:“若说此修来历,就连老雕怕也是不便说的,何况是我。但若是不说,却也辜负了佛祖。”
秦忘舒道:“这么说来,我竟是来对了,那重羽去问老雕,我担心老雕不便深涉世尊事务,因此才来求你,谛听,那天下安危,如今皆在你一念之间了。”
谛听甚是为难,欲待不言,却不过秦忘舒怕面,若是说了,那对手又是万万得罪不起,想了半晌,这才缓缓道:“秦兄,你需得答应我一件事,若是不肯应,那就请回,在下是一字也不肯多说的。”
秦忘舒道:“只要我能办得到,便是一万件事也是肯的。”
谛听道:“还请秦兄上禀佛祖,若是压制了此修,最好斩草除根,若容他活命,那可是遗祸无穷。”
秦忘舒却不敢答应这话,想了想才道:“谛听,那佛祖最是慈悲,行事自有分寸,忘舒何德何能,敢替佛祖拿主意?唯请谛听放心,此中苦处,忘舒定当向佛祖细细禀明,那佛祖行事,还有不周全的?又怎会让谛听身受其害?”
谛听听到这里,也只好一咬牙,道:“罢了,如今我也是豁出去了,秦道友,此事绝非看你情面,实是不想令佛祖为难罢了。”
秦忘舒笑道:“明白,明白。”
谛听道:“虽是如此,此事不仍是不好明言,那修士竟是在九渊得道,若寻他来由,也只好去那九渊之中。”
秦忘舒道:“刀山火海也罢,九渊八荒也好,只要你说个去处,忘舒万死不辞。”
谛听见秦忘舒慷慨若此,心中甚是惭愧,道:“秦兄,我是那怕事的,见了秦兄勇烈,免不得自惭形秽。刚才那话,切莫在心,便是不瞧佛祖金面,谛听也定会助你。”
秦忘舒哈哈大笑道:“谛听,你既说出这话,我日后也将你当成生死兄弟一般。从此一心一意,同生共死。”
那谛听大喜,道:“若论年齿,你可比不过我。”忙将面容一肃,道:“秦老弟,那修士在九渊之中并非独自一人,也是因修行寂寞,于二千年前收了个弟子,名叫雷蛇,你若探那修士来历,就去九渊之中,寻到这头雷蛇,到时只管动用雷霆手殿逼他,还怕不知其师尊下落。”
秦忘舒大喜道:“既有弟子后人,这修士的来历就有着落了。谛听,他日再来与你论齿叙辈,此刻不免要去那九渊走一遭。”
谛听忙道:“慢来,你也不知那雷蛇的神通手段,就这般急急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