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

没有什么比曾经拥有却又失去更让人痛苦的了。宁奕辰回忆着他和她为数不多的相处，最终沙哑的笑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能早一点看清楚自己的心呢。

假如他不是带着偏见，带着恶意，就算有苏莲兮从中作梗，他也未必没有机会发现真相，那样，他依然有机会挽回。

可是太迟了。他知道的太迟了。

赫家也好，赫敬尧也好，都不是让他畏惧的理由，真正让他惶恐的是，她看向赫敬尧惊喜而期待的目光。

那样的目光，原本是属于他的！

痛苦如烈火燎原。

就算机会渺茫，他也必须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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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集团，总裁办公室。

一下午的时光倏然而过。

苏芷兮和同事们沟通，并且把赫敬尧修复过后的版本发给他们。他们也纷纷发来惊叹：技术部的效率越来越高了啊！简直神速！

苏芷兮偷偷的看了眼一旁翻阅文件的男人，心里就止不住的冒着泡泡。

她回复：不是技术部，我有高人相助。

大家继续惊叹，但是让她意外的是，居然没有一个人想到赫敬尧身上。她的身份不是秘密，但是鉴于赫敬尧从来不曾公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完全忽略了这一点……

她不知道该同情自己还是该同情赫敬尧。

于是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

但是这一次却被某人抓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