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邵家三兄妹,做为从犯,一样也被宣诏入宫,但是人家的待遇就明显的不同,不用枷锁,不用囚车。
只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马车上的邵家两兄弟,一个个愁眉苦脸,像是奔赴刑场,接受斩首一般。
而囚车上的那位,却是频频冲着围观的人笑容可掬的打招呼。
看她那模样,哪里像是被捆绑着坐在囚车里去问罪,倒像是高中状元,骑着高头大马,锦衣华服的游街炫耀一般。
跟在后面的邵大山看紫夜,那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我说,老东西,不是都说你孙子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货色吗?我怎么看着没有那么怂啊?”
“滚,这都什么火候了,你还操心这个,”紫绍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老子警告你啊,这件事,是邵大引起来的,到时候,你孙子一样逃不脱罪责。”
“紫绍奉,傻了吧?”邵大山以鼻子指向了紫夜:“为什么你孙子是关押囚车,老子的孙子却坐马车?你以为,真的是因为紫夜是主犯,他们是从犯?”
“废话?当然是因为你们邵家手握兵权了,”紫绍奉冷眼道:“你以为老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那不就是了,”邵大山斜睨他道:“老子的底气足,你的底气虚,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你孙子……所以啊,你只管告诉紫夜,到时候将事情的重点往我孙子身上推,这罪责就轻了……”
“你说什么?”紫绍奉的心蓦地一颤,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是说……”
“废话,当然是让邵大邵二扛着一些了,”邵大山白眼道:“我邵家的地位,皇上暂时的不敢撼动,所以还能支撑一下,要是紫夜那个兔崽子自己扛了,那还有活路?”
“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亏了邵大和邵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