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有天赋的,更是贪官。”
“……”叶琉璃的无语,“心肝儿,你让我静静,我觉得自己三观都毁了。”东方洌心疼地揉了揉叶琉璃的额头发,眼中满是疼惜,“做大事者,心便必须要狠、手便必须要毒,也许正因为我的心不够狠、手段不够毒,所以在南赵国被攻击得溃不成军吧,实际上那么多年,有许多次
机会我都能反败为胜,但……我就是狠不下心。”
叶琉璃一把揪住东方洌的衣领,“心肝儿你别吓唬我,你要是狠不下心,我怎么办?就我这点小能耐,不被那些老不死的耍得团团转?”
东方洌将叶琉璃拥住,让其紧紧靠在自己胸膛上,“放心,此一时彼一时,为了你,我能心如磐石。”
“磐石没用!你要心如蛇蝎!你就想象自己是祸国殃民的妖姬,把所有敌对我的人,都活活折磨死。”叶琉璃用拳头砸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东方洌低着头,吃吃地笑着,“好,从今以后我便是心如蛇蝎的妖姬,所有挡在你面前的人,我都会将其斩尽杀绝。”
见东方洌承诺,叶琉璃这才松了口气,“你自己说的话,可不能反悔。”
东方洌眸底闪过一丝寒光,“要不然,为表诚意,你来说出一个人名,我用最短时间至其死地。”
“好好好,杀杀杀!”叶琉璃扬起了小拳头,却好似咆哮的小狮子——虽然装的有模有样,然而却没有丝毫杀伤力。
东方洌垂下眼,面容多了认真,“你想听的,我已经给你讲完,现在你来说说朝堂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人怎么针对你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叶琉璃就气得咬牙切齿。“还能是什么,那群人非说女子不能成为太女,更不能登基为帝,还真是变花样的说。有的说,夜观天象,发现天象大变,长此以往定影响国势。还有人要在早朝上撞柱子,要死谏父皇,撞的时候,周围官
员们将其拽住。还有人长篇大论,从盘古开天地说起,洋洋洒洒叨逼叨了整整一个时辰,只说明女子为帝不可。原本父皇立场还坚定,但架不住这群老不死的天天洗脑忽悠,现在父皇也犹豫不决了。”
东方洌眸中异彩流光,“硕珍很想要这个皇位?”叶琉璃摆了摆手,“我稀罕什么皇位呀?我巴不得立刻拍屁股走人,我这不是怕我们走了,被两国人追杀吗?如果这群老不死的单单说不让我继承皇位,先不说我在不在乎,父皇都能从龙椅上蹦起来和他们
撕逼,问题是……不仅仅是这样,他们……真的太卑鄙了。”
东方洌见叶琉璃欲言又止,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别吞吞吐吐,无论发生了什么快说出来,一个字也不要瞒我,只有你说,我才能更好的想办法,硕珍你是个聪明的姑娘,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应该明白。”
叶琉璃点头如捣蒜,“明白,明白,我都明白!现在就好比病人求医,最怕的就是病人隐瞒病情,我什么都说,不过你要扛住,不要生气。”
“好,我扛住不生气,你说吧。”叶琉璃眼神闪了闪,声音小了许多,“那些臣子推举了一些有才华的贵族少年,或者乌洛兰家族的子嗣,说要过继给父皇当太子,而代价是娶我为妻,现在我肚子里这个是无权获得皇位的,只有和这些胡国男子生的孩子才能继承皇位。这样既然解决了皇位无人继承的问题,又确保了父皇血脉的延续,毕竟没有儿子但可以有孙子嘛,如果父皇给点力多活几年,就能跨过太子,直接把皇位交给亲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