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姐很得意:“我爹最疼我,我哥最疼我,钱家铺子的生意我说了算。得罪了我,丑村姑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听不懂人话不是?
连沈月娥都被逗笑了:“好,钱家小姐好样的,我和草儿等着喝西北风了!”
约好了今天交货,沈瘸子的船一摇到码头,苏草就见到了在码头上翘首以盼的大姐。
“草儿姑娘,月娥姑娘,你们总算来了,我等了好些时候。”
船一停稳,周大姐笑吟吟迎上来:“昨儿你们一走啊,好些人来找我们打听哪儿有酸笋卖,我妹子在卖菜,我一早来这儿等着了。我拿两坛去试试,不,还是要三坛吧!”
钱家铺子那边不做了,均给她三坛子也成。
苏草正要搬酸笋给她,这时候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挤过来。
“不成不成,这酸笋是要搁我们家铺子卖的。”
来的人正是钱罐子,他家正在和福祥记那边的管事谈酸笋买卖。
他家也试着泡酸笋了,但奈何还没有腌到味儿,如果从苏草这儿拿到的货多,就能上福祥记先将这笔买卖订下来。
知道苏草今儿要送酸笋上明珠镇,他爹让他一早来码头等着。
他买了根油条吃动作迟了,他等的酸笋要被抢了去,这怎么能成?
一急之下叨上半根油条就急急蹿出来了。
“草儿姑娘,你和我们钱家铺子是约定好了的,酸笋捎在我家卖。怎么能将货出给别人?”钱罐子急道:“不行,这货一定得先出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