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我正为钱东家抢咱们村酸笋买卖的事儿烦心呢,没空管你……”
苏草不耐烦的一挥手,陈田亮替王婆子松了绑,感激的朝她躬了个身,一脸羞愧走了。
屋门口的人一散开,苏忠贤进了灶房,埋怨上苏草。
“闺女啊,你怎么放王婆子走了?她好不容易才撞到老子手里头,你是不是傻啊!”
苏忠贤急道:“那是老子给你准备的一杆枪啊,一杆对付镇上钱东家的回马枪。你费了那么老大的劲,爹不信你只想挤兑姓钱的买卖。”
钱东家竟敢跟魏伶儿勾结?
她一出手,只想挤兑钱家的酸笋买卖那太心慈手软了。
她爹吧,被害得那么惨,上回在镇上还偷偷躲锦衣阁屋檐下偷瞧魏伶儿。
在魏伶儿一事上,他挺没有骨气的。
王婆子又不蠢,她攒钱给陈田亮进学的事儿执念很深,抛出了诱饵,她一定会上钩的。
所以这事儿苏草不打算让她爹掺合,懒洋洋的给了他一个眼神:“你看见哪个使枪的,还没有瞄准猎物,先让枪响了……”
沈家酒铺推出新酿的酒,打了吕家铺子一个措手不及,现在吕家酒铺门可罗雀,被挤兑得没人上门买酒了。
然后她和潘一铭合伙开的竹筒食铺生意有多好的事儿,也跟苏忠贤说了。
还跟他说了竹筒食铺开张那天,叶温良母子出现想对付她,然后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的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