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嬷嬷帮腔:“上好的杏花酒,沈家酒铺只卖价一百五十文钱,连本钱都不够,沈家酒铺恶性压价,咱们在明珠镇酒铺子的买卖被抢没了。”
“更可怕的是,姓苏的小丫头心计深沉,不知道她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将潘公子和喻县令家的公子都给迷上了,在背后替她撑腰呢,这不潘公子就替她铺路,让她来给赵大人送信了。”
李嬷嬷一脸愁苦:“她使了手段害老爷将我家夫人和小姐赶出来不够,又喊了商会的人上明珠镇,然后找人故意闹上她自个开的铺子,说是我们夫人指使的,挤兑得吕家酒铺子没买卖不说,让小姐和夫人也回不了吕家。”
“兰姨,要是酒铺子再不能起死回生,我和我娘就真的有家不能回了!”
吕希柔砰的一声跪下来,抓住妇人的衣襟哭诉:“兰姨要是不帮柔儿,柔儿和娘没有活路了。”
“你爹就不是个好的,当初跟你娘暗生情愫,又趁着来玉龙郡赶考,订下了一门亲事……罢了,不说这个,你娘跟我一起长大的,我不帮你们还能帮谁。”
兰姨一脸为难:“我是赵家的人没错,不过是二房一个妾室,虽说得了二爷的宠爱,才在这府里有头有脸,但说到底输在名分上,掠不过二夫人去。柔儿,兰姨在赵府也艰难,很多事情不好插手。”
“兰姨,这事儿真不难办,就是将柔儿这次拿来玉龙郡的两坛酒,跟上次送去品酒会的调换了,私下买通赵大人身边的人就能办成。”
吕希柔哭得很伤心,摇晃着贵妇人的衣袖:“柔儿不能任别人拿我家酒方子酿出来的酒,在品酒会上拔得头筹。兰姨你最疼柔儿,再帮柔儿这一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