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这些事儿,第二天一早,苏草雇了船将基酒运回杏花村。
沈月娥要帮着喊酒坊的人,帮忙挑酒去长清观,所以船一到杏花村,她已经在码头边等着。
“这些酒我替你盯着,让他们全送去长清观咱们堆酸笋的库房搁着。”
沈月娥跟她说苏忠贤回了杏花村的消息:“对了,苏叔叔昨晚带着小松子他爹回杏花村了,听说小松子爹伤得厉害,几天没见苏叔叔,草儿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什么?
苏海真的受伤了?
那常婶子做梦还挺灵验的。
苏草对小松子爹海叔的印象有些模糊,只记得他人很木讷老实,但是苏忠贤酗酒大醉掉溪沟里,每次他都会将人扶回来。
只是,以前的苏草很瞧不上他,后来苏海又长年在外头打零工,所以不太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
苏草将酒的事儿交给沈月娥,急匆匆往家里赶。
还在上坡的石板道上,就听见常婶子鬼哭狼嚎的声儿,站在篱笆墙前,能听清楚她在哭嚎什么了。
“孩子爹啊,你成这样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要我和松儿怎么活啊?”
“嚎什么嚎?他是摔坏了,人又没死。”
徐郎中不耐烦打断常婶子的哭声:“从昨晚孩子爹回来,一直哭哭哭,哭个没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家男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