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
好气啊!
好气好气啊!
去他妈的身份尊贵,高攀不上,她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他将她甩地上不说,还让他的护卫用什么身份地位来羞辱她一番。
她最最讨厌身份地位这一套了!
晚上气得没怎么睡,一早上闻到烙饼的香味,还有煲小米粥的清香味儿,苏草感觉肚子有些饿了。
苹儿还在明珠镇,他家渣爹能将粥煮熟就不错了,哪还会烙饼子?
一定是隔壁常婶子做早饭传来的香味。
苏草打算挣扎着起床,抬一下头,想到不可能是渣爹煮的,又摊倒在榻上,用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一会儿,屋外传来敲门声,苏忠贤的声音传来:“草儿,你怎么还不起?月娥都来喊你上长清观了。”
是了!
要酿竹筒酒。
苏草打算起来,苏忠贤又在门外说话:“那个,我瞧见你没起,让月娥先上长清观,说你晚些去。”
昨天教了沈月娥和大壮灌酒的法子,有他们在,竹筒酒的事儿暂时不用她操心了。
干脆补一觉起来上明珠镇,一是想知道跟贺大娘和周大姐合伙的买卖如何了,二是料包的事儿安排完了,让苹儿先回家来,至少有个人帮着做饭。
屋外,苏忠贤见苏草没动静,有些担心:“草儿你没事儿吧?”
“这几天不是常往你海叔家跑,我跟隔壁那贼婆娘,学会了烙饼子,还将粥煮得喷喷香,你快起来,尝尝爹给你做的早饭。”
屋里没动静,苏忠贤在屋外着急,嗓门大了:“臭丫头,你怎么不搭理老子?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我就上你徐爷爷家,喊他来来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