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百姓看着,喻县令只得一拍惊堂木:“仵作,死者伤情如何?”
许仵作上前一步:“大人,属下给死者开棺验过尸,妇人心窝被重击过,毁坏心脉至死。”
喻县令继续审下去:“章榕,你媳妇和被告起争执时,长清观外可有证人?”
“有的。”
章榕看一眼哑子和另一个小道童,如实交代:“当时有长清观的道童在。”
哑子跪在地上,摇头:“没,没踹她!”
“回大人,草儿姐姐没踹她。”
另一个小道童跪下做证:“他们要抓哑子哥哥,草儿姐姐推了一下,没踹人。”
没想到长清观的小道童会帮着苏草做伪证,那臭丫头到底给他们灌下什么迷魂汤?
还好那个黑衣人昨晚教了他应对的法子。
章榕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大人,那就是推一下,伤了我媳妇儿的心脉。”
“死者做惯了农活,体圆粗膀力气大,被告却如此瘦弱,只推一下你媳妇,就能伤了她的心脉?”
喻县令冷笑一声,重重一拍惊棠木:“章榕,你可是诬告,还不快速速如实招来?”
堂内堂外围观的百姓,也顿时议论纷纷了,都说苏草那么娇小,不可能轻轻一推,就会伤了妇人的心脉。
章榕却不慌不忙应对:“大人,那个恶女她爹是犯过大案的恶霸,她更是力大无穷,这一点,有杏花村的村民替小的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