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他们离开之后,陆凌天从另一个角落里出来,看着疯犬慌忙逃窜的表情甚是好笑,吴玉书不免亦笑出声来,片刻之后,呈现在吴玉书眼前的是一个戴着上面镶着鬼纹图案且是黑色的面具。
“哇啊啊!!”吴玉书不仅亦被吓得的屁滚尿流,待到陆凌天拖着扭伤的脚来到吴玉书的跟前的时候,只见那戴面具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吴玉书心烦意乱的说道:“大半夜的,就别戴着面具吓人了。”
面具人深致歉意的说道:“面有残疾,吓到两位小兄弟,甚是不好意思。”
说罢,看向站在另一边扶着柱子的陆凌天,看了看他的脸,又看了看他的脚,沉默无语的走向陆凌天,蹲在他的跟前,扶起了他的脚,用力一拽,便将他的扭伤的脚的给治好了。
“好了?!”陆凌天动了动被扭伤的脚的说道。
陆凌天看向面具人,问道:“你是大夫?”
“皮毛之术。”陆凌天立即拱手抱拳说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日后有机会定当报答!”
“大家都叫我莫先生”莫先生将陆凌天的手按了下去说又接着说道:“这座义庄是我的家,在这附近的村庄谁有疑难杂症都会来找我。”
夜幕悄然来临,屋外弦月如钩,夏虫脆鸣,几许繁星陪伴闪烁着冷月。淡淡清风拂过,卷起席席往事,繁华村道上昏暗的灯光,映照着我憔悴的脸颊。伸手抚摸那灯光,却是幻影无法挽留,犹如那一段逝去的记忆无法挽回。
清晨,渐渐地,黄澄澄的太阳在东方含羞地露出头,它终于跳出了山峰,光线穿过如纱的云层,展露无以伦比的锋芒,穿透迷蒙蒙的乡村,不知不觉中,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远处的山峦清晰地露出绿色的衣装,近处的树木翠绿欲滴,在亭亭玉立中,仿佛长有少女的眼眸,澄澈地闪着眼波,悄悄地注视着乡村,远处的村民们身不由己地投入到乡村的古朴与温厚里,感受早晨的无比亮丽与缤纷的色彩。
莫先生与陆凌天以及吴玉书走在院子中,说道:“你们延着门口那段小路一直走下去,便可以下山了。”
“多谢莫先生!”告别了莫先生,陆凌天与吴玉书便走出了义庄,看着眼前的小路,却在他们感受着阳光的时候,义庄的门自动的关闭了,不仅让他们二人吓了一跳,随即按照莫先生所说的,往小路的方向下山去了。
而此时在义庄的院子,莫先生依旧站在院子里,这时从义庄屋旁边的几具棺材后面,走出了疯犬那几个人,他们来到莫先生的身后,道:“先生果然厉害,仅仅用几句话,便可取得他们的信任!”
莫先生默不作声,疯犬见他不说话,便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便告别了莫先生,至于陆凌天和吴玉书来到了一座城池前,只见上面写着“渝东”二字。这座城池少说亦有百丈之余。
残暴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荡的商铺招牌旗号,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淡泊惬意的笑容,无一不反衬出盛渝大众对泱泱盛世的得意其乐。
渝东城建于天地灵脉之上,仙家草药繁盛,历来是必争之地,以前历代城主统辖有方,加之修道高人鼎力相助,数百年来,百姓安居乐业,没人敢来侵扰,风辰和吴玉书便往城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