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天以冷冷地打量着他们。这是两个身披黄袍、头戴法冠的僧人,额头如同那神使大人一样点着一颗红痣,人人手中拿着一根奇怪法杖。这法杖让方仲似曾相识,杖头顶着一只异兽头颅,看上去有些狰狞。
这两个人的修为不是很高,也就在练气中期的样子,连那个黑鳄上师都不如,只与他死在贵城的几个徒弟相当。
陆凌天自信即便不用太清道法,也能把这二人给打倒,故而凛然不惧的与二人目目相对。
“你是谁?”其中一个和尚恶狠狠道。
“从这里进出的每一个人你都需要知道吗?”
“岂有此理,本大师问话,你敢不答,小心佛祖降罪于你,让你不得好死。”
陆凌天心道难得撞见两个有点修为的人,自己正要打听消息,可不能错过了,语气略微恭顺了些,说道:“在下不过是一个旅途路人,若有言语冒犯两位大师之处,还请原谅。”
“算你识相。”这二人看了看陆凌天和小白,发觉二者都不是普通之辈,语气也缓和了起来。
陆凌天抱拳道:“在下一路行来俱都是人迹罕至之地,不知二位大师从什么地方来?”
“你连我等哲贝寺的僧人都不知,定然不是本地人。”
“的确不是,在下刚从东土顶风冒雪千里跋涉而来,特来朝见各位圣僧的。”
二人的脸色和缓了下来,其中一个道:“无知者无罪,念你千里而来皈依我佛,些许失礼也不和你计较了。我来问你,你一路之上可曾遇见什么人没有?”
陆凌天道:“人当然遇上了几个,不知大师想寻什么人?”
“是约莫有三四十个人的一支队伍,男女老少都有,领头的一个应该有四十多岁年纪,对了,那队伍之中有一个女子十分漂亮,长得……”
陆凌天一听,便知和那阿乔有几分相似,看来这两个僧人是追捕他们这一行人而去的。
陆凌天笑道:“真是巧了,在下来的路上还真见到过,不过那已是几天前的事了。”
“他们在哪里?”
陆凌天向身后的左前方一指,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说道:“他们往那个方向去了,二位大师要想赶上的话,可要快走。晚了就又不知去了哪里。”
两位僧人看了方仲一眼,冷哼一声道:“我们走。”接着身形一起,消失在风雪之中。
二人原本是往方仲所指方向而去的,但在离开不久便一转向,顺着陆凌天来时的路追了下去,其中一个冷笑道:“这小子分明骗人,那左前方大河拦路,没有舟楫谁能过得去。要不是看他人.兽俱都不凡,真恨不得立时打杀了了事。”
“等抓住了那些人回哲贝寺,多叫几位师兄再来寻那小子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