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年生性自由,无拘无束惯了,就算当初在神武门做刺客时,他也是个野路子,很少听从指挥。 而现在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自由。 这种感觉很美好。 就像躺在塔尔镇河畔前的草坪上晒太阳似的,温暖而惬意。 眯着眼,想躺倒什么时候躺倒什么时候。 所以即便被通缉,被悬赏,有那么多人想要追杀他,他也完全不在乎。 少倾二人用完餐,李大年结了账却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拉着佘木青到了卫生间。 两人跑到一间小格子中。 “木青,你会不会缩骨功?” 李大年悄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