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一通炮响之后,曹跃问道:“巡抚大人,陶大人的勇营怎么样?”
魏光焘捋着胡子尴尬笑道:“看着挺热闹。”
曹跃哈哈一笑道:“这些家伙野得很,大人您先看看,我去小解一下。”
曹跃一走,魏光焘的胡子都气歪了,刚要说话,便听到有人小声地说道:“统领大人走了吗?”
“走了。”
“赶紧把大炮掉过头来,炸了台子上的目标。”
“好咧。”
魏光焘吓得魂飞魄散,他再怎么阴损也不过是朝廷的文官,那像是武官一样说杀人就杀人,连忙要下了台子去,结果却被人拦住。
戴建龙拦着说道:“巡抚大人,您不能走,这一场仪式就是给你看的,您要是走了,我们咋整?”
魏光焘苦着脸道:“再不走我就被炸死了,尔等胆敢谋反不成?”
“您说的都是什么话啊。”戴建龙反问道。
“尔等不是要把大炮调转炮头对准我吗?”
戴建龙窃笑道:“大人,您听错了,下面的人怎么敢对着你射击。再说我还在观景台上呢,真要是炸观景台,我不得陪葬啊。”
魏光焘心中来气,说你一个小小的兵勇,怎么能跟我相提并论,你算什么东西。
“炮队要对准目标是那里,那有一个高台做目标,大人您看。”戴建龙说着指着校场中间突然出现的一座小竹楼高台。只听见大炮一响,白烟四起,那明末的子母炮顿时笼罩在黑火药燃烧的硝烟里,看不到人影和炮影了。
但却见远处那竹楼高台轰地一声炸了,破竹片被炸的四碎,扬起的尘土甚至刮到了观摩台上来,弄得大家脸上身上都是尘土和硝烟味道。 []